到了此处?”原来黄天悄然到此之时,已是人杂,又没仔细打量,等得他用着石块吓唬这些藏匿之人时,人散去不少,这才发现两名西域和尚。刚想出手将二人吓走,却又思忖道:“这两和尚淬练了清水yùdú心经,身旁必带了解yào,何不借此机会将他弄来!”手掌微幻起数道紫影,石块变成薄刀片一般,分在手中已有了不少,掌腕一抖,数记石片无声而去。
西域和尚正听及武当三师兄惊疑之时,均感腰际一松,惊异莫大于此,为何?二人都自负功力高强,如今又是何方神圣断了自己腰带,而又无察觉,想必已有高人垂帘此物,这番正是警告来到,不敢多去细想,连提身形,踏风而去。他们却不知,慌忙中驼背和尚的腰际,落下一蓝布紧裹的小布袋。
正在此时,柯润的一记冷笑声紧接传来,黄天转眼瞧着孤立在群豪间的二人,不觉起了佩服之心,又看着这帮围攻之人,大多是青城、昆仑、华山以及其他武林联盟中人,权且不说柯润的话是否属实,他们身为正派中人,却做的是以多欺少之事,更可恨的是那武当的三师兄,本意便是夺这《怒龙十三式》,反而费着心思慌称巧遇。一阵气愤使然,黄天将手中的石片尽数飞出。人群中被击中之人,哀号声突起,听得柯润大喊道:“疯来方丈到了。”那人群一见武当三师兄,连提身形飞离,顿时如散开的花一般离去,霎时间,整个林中清净下来,只剩那江震与柯润呆立在场中。
柯润奇怪地看着江震,言道:“哥哥,这是怎说的?”江震摇头道:“兄弟快走吧,莫让大哥他们等得担心。”两人弹指间消失在昏暗的林中。忽一记身影闪来,原来是那黄天,手中则多了一小蓝布袋,只听他轻笑道:“疯来方丈?若真有此人,我倒是想见识见识。”突然,狂风刮过,一阵暴雨袭来,炎热不觉退去几许。
“下雨了。”黄天微微念着,将系挂在包囊上的雨伞打开,慢步走在雨中。
悦来客栈如往昔般灯火通明,客堂大厅人影稀少,没人愿意在这雷雨jiāo加的时候,坐在厅里闲聊,因为他们都不是有情趣的人。而黄天则在客房里捣弄着小蓝布袋,那布袋如同绢女的绣袋一样,琳琅满目。黄天瞧着桌面大大小小的yào瓶,心里一阵颓然:“这该如何是好?以我看,麒麟二怪真因该去学绣花算了。不过话又说来,这两假秃毛乔装成西域和尚,到此就只是为了争夺这《怒龙十三式》吗?老头jiāo代只须跟着他俩,五柄古剑必有收获,说什么人多则易寻。这也难怪,谁叫他俩是魔殿的护法呢?可五柄古剑又有什么希奇之处,值老头如此神秘?”黄天呆呆地望着yào瓶,黯然道:“难做,难做,老头所说‘坐收渔翁之力’,实乃上了大当。这两怪,不时地惹出些是非?教训了,深怕打草惊蛇;不教训吧,于道义不容,又得为他俩擦屁股。怪不得老头要把此事jiāo与我,哎!”黄天收拾好yào瓶,躺在床上不断地思忖着白日之事:“这些瓶中必有一是解yào,可究竟是哪一瓶?这还要在次见那老七。明日须得早早去寻,免得误了他的xìng命。”思忖间,黄天已然睡去。
晨风悄进屋中,楼外艳阳而照,人群的喧哗声则从房门外不断传来。黄天将懒腰一伸,拨开窗户,正巧一顶缺盖的小轿经过,这瞧得黄天惊奇不已,暗道:“世间居然有这种奇怪之人。”他呆望了一阵,遂叹摇着头,下了楼去。厅堂如昨日一般,院中人潮济济,但却是附近的寻常百姓,竹蓝里装满了香烛贡品。见店伙计一来,黄天忙问道:“小二哥,可知他们这是做何?”店伙计迎笑道:“客官有所不知,本地有一习俗,唤为朝圣节,是为了祭祀舍身求雨的陀螺神圣。只要初夏的第一场雨来后,这一日便算是朝圣节了,正巧昨日便是这第一场初夏之雨,当地的百姓都要前往陀螺圣庙求拜,客官若是有空,去游玩一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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