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一边躲闪画女子来剑,一边注意着沈星辰。终于他让他看到了沈星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偷瞄他与画女子。沈星辰见冯天玉看着他后,又立即将眼睛闭。
冯天玉心里骂道:“好你个沈星辰,竟然一本正经的假装在一旁运气疗伤,眼睁睁看我被人用剑追杀!不行,可不能这么便宜了你,怎么也把你拖下水不可。”
他游思间,躲闪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是以手臂被画女子又削中一剑。冯天玉咬了咬牙,身子一闪,躲到沈星辰身后。画女子也停了下来,用那白净的手帕擦拭着冰晶剑的血。
冯天玉看在眼里,觉得奇怪,问道:“你说你以剑作笔,以血做颜料,却是如何作画?”画女子笑道:“你想看吗?”“当然,我很好奇姑娘是如何用血作画?”画女子摊开手中方才用来擦拭剑血迹的白色手帕。冯天玉看后,不禁睁大眼睛,只见那手帕有几处血迹,但那血迹的形状却是像极了一朵朵梅花。
想不到画女子擦剑时,也是在作画。画女子问道:“我画的梅花怎么样?”冯天玉赞道:“漂亮,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梅花,姑娘的画艺实在高,胜过某些四圣公子。”
嘴里说着,出左手猛地在沈星辰身掐一把,但沈星辰一动不动。画女子道:“这就漂亮,画完一定很好看。”冯天玉道:“梅花枝干不是红色的钱,所以我觉得画姑娘应该去找黑血来作画。”
画女子点头道:“没错,可是世又怎么会有黑色的血呢?”冯天玉道:“当然有,黑狗血便是。”画女子道:“可现在要去哪里去弄黑狗血?”
冯天玉道:“西湖边有一西湖菜馆,想必有黑狗血,我这就去替你取来。”画女子道:“你想跑?”冯天玉无奈道:“我又岂会逃跑,你又打不过我对不对,既然画姐姐担心我跑,那这船舱里便有两个人流淌着黑血,画姐姐取他们的血作画便是。”
舱里有人流淌黑血!冯天玉的话,令众人惊奇,贾一方也有了兴趣问道:“那流着黑血的人是谁?”冯天玉道:“一个便是贾爷你!”“我!”贾一方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没错。”
贾一方不高兴道:“你凭什么说我的血是黑的。”冯天玉道:“贾爷你什么都没有做,每天与美女佳人饮酒作乐,为什么你却成为首富,而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贫苦百姓,每天辛苦田地间劳作,却不能温饱?”
贾一方也觉得奇怪,问道:“为什么?”冯天玉道:“因为心黑。”贾一方顿时醒悟,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可是黑心又与血有何干系?”
冯天玉道:“血都会流经过心,那血必然也被你的黑心染黑不是吗?”
贾一方点头道:“有趣有趣,可我的血很宝贵,所以不能给画姑娘拿来作画。”
冯天玉道:“那就只能从第二个人身取了。”画女子道:“那人是谁?”她也很好奇谁的血是黑色的。
冯天玉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众人看向了正在打坐疗伤的沈星辰。
“你是说沈公子?”画女子问道。这话一出,沈星辰身子不禁一颤,这眼尖的书女子道:“方才我好像看到沈公子在动。”冯天玉笑道:“是吗?也许是他运功冲破了瘀血,所以颤动了一下。”
还有这原理?书画二女子惊奇。琴女子自行调息了一会儿,身体状况好了些,此时问道:“冯天玉弟弟,你是怎么知道沈公子他的血是黑色的?”
冯天玉道:“因为沈家的财富仅次于贾爷,所以赚了那么多钱,肯定是搜刮了天下的民脂民膏,其心必黑,其血必黑,所以你看沈星辰虽皮肤白净,他的血一定是黑的。”
贾一方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我喜欢。”
画女子道:“天下谁不知沈家经营生意的是沈老夫人,与沈公子何干。”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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