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出指将剑夹住。画女子直推剑柄,可剑被冯天玉紧紧夹住,未动分毫。
想将剑抽回,却又拉不出。看着画女子一付无可奈何,冯天玉觉得好笑,他忽的把目光放在夹住的剑。
只见那剑身长约三尺,银光闪闪,不禁赞道:“好剑!”画女子气道:“你才好贱呢。”冯天玉白了她一眼道:“我是说你的剑是把好剑。”
画女子这才知道会意错意思,但面不改色,笑道:“那当然,我这把剑乃是用白金打造,锋利无比,无坚不摧。”冯天玉道:“我看未必,你这把剑现在连我这凡胎都杀不了,又怎么敢说大话称无坚不摧。”
画女子道:“你又岂知剑中有剑的道理。”剑中有剑?冯天玉笑道:“莫非你的剑中还有剑不成?”画女子道:“没错。”她持剑的右手一转,剑柄竟也转动,转了半圈后,便听“铮”的声响,画女子一拉剑柄,竟从剑中抽出一把剑来。看那剑长约两尺,剑身通透,薄如蝉翼,似用冰做的一般。
冯天玉扔掉两指夹住的剑壳,鼓掌道:“果然是剑中有剑,方才棋姑娘金瓮秒变飞刀,姑娘剑中有剑,这戏法稀奇,实在是精彩极了。”说完,忍不住鼓起掌来。
画女子道:“这也算精彩,好戏还在后头呢。”她手中剑一挥,向冯天玉削去。冯天玉出指夹剑,只是那剑剑身光滑,冯天玉出指虽夹住剑,但却没有夹稳,从他两指间溜走,划破了他的掌心。
他惨叫一声,身子跃开,血不停从他手里流出。画女子笑道:“想夹住我的冰晶剑,你也太不自量力了?”
冯天玉道:“原来你的剑叫冰晶剑,怪不得那么滑溜,现在你划破我的手,也算一报还一报,咋们就别打了。”“我的画还没有画完呢。”画女子从身取出一白色手帕,擦拭冰晶剑的血迹。画?什么画?冯天玉笑道:“既然画姑娘还有画要画,那我们更别打了,画姑娘回去画画好了。”
画女子冷笑道:“我的画不能没有颜料,所以不能停下。”
颜料?冯天玉道:“不就是颜料嘛,我去买,顺便帮你把笔墨纸砚都买齐了。”转身便要走,奈何画女子道:“不用了,笔墨纸砚已经很齐全。”
冯天玉道:“既然姑娘都带着,那我就不打搅你作画了。”
画女子道:“我虽有纸笔,颜料和砚石还在你身呢,你要到哪里去?”“在我身?”冯天玉摸了摸身,奇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身有这两件玩意?”贾一方喝了一口茶,忍不住道:“冯天玉,她说的颜料和砚台便是你的血和你的人。”
这可把冯天玉弄糊涂了,画女子道:“没错,我作画都是以剑作笔,以血作颜料,画在这白色手帕。”
冯天玉听得毛骨悚然,心里暗骂:“变态!”“画姑娘画画的方式真是特别,只是为什么偏要我的血呢,那沈星辰的血也可以不是嘛,他把琴姐姐打成重伤,你应该拿他血作画才对。”
画女子冷笑道:“放心,你们两个谁也跑不了,我现在先拿你的血作画,等会儿再拿沈星辰的血作画。”她大喝一声,身子跃起,挥剑向冯天玉刺去。身如飞燕,动作轻灵,气势如虹,令人看一眼便着迷。
但冯天玉可没心情欣赏,因为画女子的剑乃是冲他胸口刺来,此时手受伤,无法出手还击,唯有躲开。而画女子在后紧追不舍,冯天玉边躲闪,心里思诌:“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得想个法子拜托她才行,但要拜托她谈何容易。这琴女子受那么重伤,现在都好了,而沈星辰怎么还在打坐?虽然有书画两个姑娘替琴女子运气疗伤,可是沈星辰与琴女子的伤比起来,倒轻多了。”
想到此,躲闪画女子来剑的同时,不忘瞧了几下沈星辰。但沈星辰仍在闭目打坐,只不过眼睫毛有些微动。眼睫毛微动?冯天玉心里暗道:“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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