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甚大,桌上的茶杯被震的弹了起来。话锋一转:“呔,胆大叼妇,婚姻大事本应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包勉上门提亲,你已应下,为何还要来我的衙门之内告状?再者,告状的话本应击鼓鸣冤,由本官开堂审理,却又跑到书房里行贿本官,分明是你做贼心虚,恶人先告状。念你年幼无知,本官就不责罚你了,贿赂礼品暂时没收冲公,你速速离去,免受皮肉之苦。”
人嘴两扇皮,怎么说怎么又理。朱涛几句话就将原告变成被告,自己还装着一身正气两袖清风。
听着朱涛的话谢宝儿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那包勉光天化日之下敢到自己家中行凶,定是有些门路。
冷冷的看着朱涛,银牙紧咬。如果现在是在自己的府上,谢宝儿肯定会泪流满面,可是现在只能打牙往肚子里咽。
这朱涛本是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是看这态度,还哪来的父母官的样子。两脚一跺,转身离去。
谢夫人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候,可是看着女儿双眼红肿,眼神呆滞,已经猜出个大概。“女儿,怎么样啊?”
“那狗官不但不给咱们伸冤,还说女儿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包勉的婚事,就该与他成亲。”
“哎呦,我的苦命的孩子。”
虽然已经猜出了结果,可是听到女儿说出又一另外一回事,娘俩抱头痛哭。
“女儿,你跑吧,快跑,远走他乡,以后再回来吧。”
“娘,我要是走了,您怎么办,咱们府上的人员又怎么办,包勉怎能放过他们,难道你要孩儿连累这些无辜么?”
老妇人没有在说什么,她知道女儿说的很对,而且以女儿的为人是不可能离去的。“孩子。那咱们该怎么办呢?”
谢宝儿双膝跪倒。“娘。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嫁给包勉,只怕是以后孩儿不能在您膝前尽孝了。”
老妇人听着女儿的话,呆若木鸡,她当然知道女儿说的话的含义。“女儿,你死为娘我怎么办,不行,我不能让你死”
老妇人如中魔一样,重复着‘我不能让你死’。
谢老夫人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女儿,为娘有个主意,你看可行不?”
“娘,什么主意?”
“咱们海丰县虽小,但是豪杰可不少,你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咱们也别挑了,在门口立下个告白,只要是有人能救咱们,我把你就许配给他。”
“娘。孩儿怎么能随便。。”说着说着,谢宝儿羞涩的底下了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古不变的真理。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女子不多情?只是若真的像娘亲说的那样,自己怎么能如意呢?可是眼下也只有这么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再者,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年芳双十,打好的年纪,有谁愿意去死。
谢府门旁,不知何时多了一张告示。笔走龙蛇白纸黑字,上书:拜上过路行人,我宋府家门不幸,遇强人要强抢我女儿谢宝儿。无论对方和人,地位尊贱,只要能解我宋府燃眉之急,我愿将小女许配与他。若是家有妻室的,愿送上纹银一千两以表谢意。落款是宋府。
告白一贴,顿时引来过路之人观看,但是谁都没有揭。
这消息被一个路过的宋府家丁看见了,看完之后也没有多想就回府了。像这样大的新闻被家丁一宣扬,不长时间宋府上下全都知道了,当然,犹如一家之主的周博更不会不知道。
周博听到此事心中一凛,轻轻的捏了捏袖口里的手帕,这是两人在普救寺相遇时,周博捡回来的,自此之后周博一直都带在身边,从未乱放。
“兄弟,跟我走一趟吧。”
宋惊涛和杨帆两人知道的要比周博早,他们已经告诉家丁们不要提及此事,不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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