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包勉走后,谢宝儿把母亲扶到房内。
谢老夫人睁开昏花眼,强打精神:“女儿啊,你怎么能答应他呢,这可要了我老命喽”泪水瞬间流出。
“娘,您别怕,别忘了,咱们可以去报官,老爷会给我们做主的。”谢宝儿道。
谢夫人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了:“女儿,我们辞了县令的婚事,他对咱们耿耿于怀,哪能给咱们做主啊?”
“娘,你忘了吗?昏官有昏官的好处,一会我就备下厚礼,估计他不能不帮咱们。”
女儿这么说老妇人高悬的心才放下,这个道理她也懂。县令朱涛是个昏官,对老百姓很是压榨。但是如果这昏官若真能帮自己的忙,花些银子又有何妨。
海丰县县衙坐北朝南,平时这里很少有人来。都说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县令朱涛更是把这发挥的淋漓尽致。
谢宝儿这次是备礼来的,不能走正门,行了数里,来至在海丰县衙门的后门。后门也有两名衙役把守。
谢宝儿道:“麻烦两位军爷帮我通禀一声,就说谢府有人求见县令大人。”同时不忘递上两个元宝。
两名衙役一看这小姐身后人员抬的东西,顿时明白是送礼的,而且来的人还是一位极其标志的姑娘。有了赏钱自然是乐意效劳。
一会的功夫衙役出来:“我们老爷叫你进去。”
由衙役带领,穿宅过院来到了县令的书房。衙役敲门,只听里边有人喊了一声“进”。
朱涛听衙役说宋府来个小姐给自己送礼。他没想到会是谢宝儿。因为上次派人到谢府上提亲却被拒绝了。两下关系闹得很僵硬。谢府虽然也是海丰县内的大户,但是平素从来不与自己来往,更别说给自己送礼了。不过不管是谁,只要是来给自己送礼的就不能拒人门外。
朱涛官架子十足,听到了有人进屋装作闭目养神。只听有人跪倒,“民女谢宝儿参见大人。”
朱涛眼睛随即睁开,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暗叹不已,真可惜这女子不是自己的儿媳妇。但看到谢宝儿身后放的礼品更是目不转睛。虽然上边用不蒙着,但是单凭谢府的名声这份礼就不能小。“快快免礼,不知谢小姐到我这来所为何事?”
谢宝儿没有站起来:“大人,小人是来诉冤的。”
朱涛不解其意,谢府上下行事向来都与人无争,不可能与人结仇,再者有冤的话完全可以击鸣冤鼓,不用跑到书房里给自己送礼。“我来问你,有何冤枉之事快快对我说,本官为你做主。”
“大人。今日有一伙强人打到府内,要强抢民女。”
“哦。快把事情本末细细说来。”
谢宝儿答声“是”。“大人。今日我在我家后门门口舍粥,突然来了一伙强人,语言粗俗,打进府内,要强抢民女给他当夫人。我怕他伤我家人,无奈只好当面应下,言定三日之后叫他来娶亲。他还夸下海口,说我若不答应就要杀光我府上下人员。只盼大人能为民女做主,保我一家平安。大人,我给您磕头了。”
“啪”朱涛一拍桌案,“在本县还有这等大胆狂奴,真是气煞本官了,你可知他是谁,在哪里居住。”话只不过是个套话,怒意也都是装出来的,完全是开在“有礼”的面子上。
“回大人,他自报家门,祖居庐州,姓包名勉。”
“呃”朱涛一愣,包勉他当然知道,这是他的朋友,近日来的海丰县做客。朱涛对包勉也很了解,想想也就只有他能干出这样的事了。这个案子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包勉本身就是七品县令,自己无权查办,再者包勉的三叔包拯可是乃是翰林院学士,如果得罪了包勉,那自己的官职可就难保了。
僵硬的面孔变了几变,计上心来。“啪”,朱涛拍响桌案,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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