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不上夺目,谈不上性感。
她强悍自立到男人和她相处一周就会忘了她是女人。她把象征单身的戒指戴在手上。
但她仍是克里奥佩特拉。
恶意与心的距离有多近,流言与真相的出路就有多大。
即便在一切的流言蜚语之后,她至今仍没有找到这些毫无根据的言论,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又为什么,偏偏针对她。
乔伊瞥了一眼李文森站得笔直的背影,淡淡地拿出手机,敲了几个字发送过去。
——“需要帮助?”
一秒钟后。
——“不。”
李文森抬起头,平静地把头发撩到耳后,弯腰拿起陈郁腿上的手机。
她对着手机微笑了一下:
“李佩?”
李佩立刻特别乖巧地说:
“我在。”
“你对我抄袭的确认度达到百分之多少?”
“这只是一种可能性。”
李佩圆滑地说:
“我虽然不是一个好赌徒,却是一个好律师,需要考虑到一切可能来避免我的委托人陷入测谎师狡猾的陷阱。”
“也就是你没有任何证据?”
“流言本身就是一种间接证据。”
“那你带着你的间接证据去告我吧,爱告几次告几次。”
李文森笑眯眯地说:
“但另外有一点我要声明,如果你最终不能提交我抄袭和行贿的直接证据,我会以诽谤罪和干扰审查对你提出诉讼希望你刑期结束之后,还有余钱买内裤。”
李佩:“”
“但现在,我还是这场审讯的主导,对不对?”
“当然,在审讯里,我只起从旁监督的作用。”
“很好,我们达成一致了。”
李文森扔下电话:
“现在轮到你了,小朋友。”
陈郁抬起头:“小朋友?”
“没错,每天期待妈妈的到来,又厌恶她的到来——典型的回避型儿童。”
李文森这一次的气场,明显比她一开始要强得多。
她冷漠c权威,不容辩驳。
就像一个□□的母亲。
“抱歉,在我眼里,你比儿童还不如,因为儿童不会因为私心就犯下这样可怕的罪行。”
“你到底为什么总是说我犯罪?”
“你又为什么要推迟西布莉死亡时间?”
“那只是一次计算失误。”
“笑话。”
李文森的眼神,就像一个母亲在看她无理取闹的孩子:
“你真以为我会相信,所谓的起火时间,能通过一个方程逆推出来?”
西布莉别墅所处的位置,是深山之里,溪涧之边。
这种地方,空气湿度根本不能用平均空气湿度来计算。
每个进的科研人员除了之前的履历之外,还经历了极其严格的考核——陈郁没可能犯下这么简单的错误。
所以,他这么做的唯一理由,就是——
“你以为会过来审讯的一定是不折不扣的文科生,你随便忽悠一下就忽悠过去了,就算被发现也可以推到计算失误上。你天真地觉得,这样你就可以不用承担法律责任。”
毕竟一般学心理只要学统计学,对数量没有太高的要求。
可她不一样。
“但你没有想到审讯你的人是我,一个应用数学和理论物理专业出身的心理学家,但你临时来不及改策略,只好硬着头皮上阵这就是为什么你前期一直低着头佯装计算,连直视我都没有勇气的原因。”
“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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