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城外,约投石一刻钟后,马超即下令收兵,大军退五里扎营。
晚间,马超于中军帐聚将商议明日攻城事宜,人报幽州别驾田豫求见。
马超暗喜,令唤入。
少顷,田豫入见,施礼毕,拱手道:“豫见过大将军!”
马超示意免礼,问道:“别驾此来何意?”
田豫道:“今日使君得见大将军兵威,故遣在下前来请降。临行使君有言,请为范阳侯,领镇东将军,望大将军允准。”
帐下众将闻言大怒!纷纷出言喝骂!
马超亦怒,斥田豫道:“本将军治下,武将皆乃实职!袁尚有何能?也敢自请镇东?!”
田豫正欲答话,忽关平出列道:“先生莫非国让公乎?先父讳羽,曾与先生共事玄德公,向曾提及先生乃大才也!今日为何屈事袁尚?”
田豫惊道:“将军乃云长之子乎?”
关平道:“小子正是!不敢当先生将军之称。”
田豫叹道:“昔日豫之老母无人奉养,故辞玄德公回乡,不想,竟自此天人相隔。云长c翼德皆乃盖世之将,亦皆殉难,惜哉!”
关平亦觉感伤,转身拜道:“大将军!国让先生允文允武,乃不多得之良才也!恳请大将军见用!”
赵云亦出列,言称田豫乃治世之才也!
马超微微颔首,谓田豫道:“袁尚狂悖!本将军决意明日破城斩之,请国让先生暂居大营。”
田豫见说,心知马超已有招揽之意,遂出言试探道:“大将军何不佯许之,待赚城之后,封其关内侯,令于长安居住,也可免士卒损伤。”
马超大笑道:“袁尚蝼蚁之力,何足道哉?!况且本将军言出如山,怎能出尔反尔?”
田豫闻言,暗自钦服,拱手道:“豫失口乱言,请大将军恕罪!”
马超示意无妨。
忽高干出列,进言道:“大将军,袁尚与末将乃姑表之亲也,实不忍其身首异处,故末将请令入城规劝,望大将军允准!”
马超道:“元才现为我军重将,怎可轻易入城?遣一二亲随往告知便可!”
高干感激莫名,拜道:“本初公在时,待末将不薄,今袁尚虽自取死路,但末将岂能袖手?”
马超见说,遂允之,嘱咐道:“元才入城之后,先明告袁尚,若其敢生歹心,破城之后,夷其三族!”
高干拜谢辞出,只领数十亲军,打马直奔范阳城。
袁尚闻报,大喜!以为遂其意也,忙亲自接入,延请高干入内府叙话。
高干肃容道:“显甫且住,为兄今日只有一言相问!”
袁尚暗惊,问道:“表兄但请直言,小弟定如实作答。”
高干厉声道:“显甫有何凭持?胆敢自请为镇东将军?!如今大将军震怒!下令明日便攻城矣!”
袁尚大惊!急道:“小弟袭父之爵,朝廷诏领幽州牧!如今自请镇东,有何不可?”
高干闻言暗怒!喝道:“显甫糊涂!大将军岂是常人可比?所部战将云集,名位最高者只镇北庞将军一人而已!杨兆将军威震诸夷,位却不过安北,今显甫新降,若为镇东,置众将于何地?大将军岂能应允?!”
袁尚省悟,忙道:“小弟不明就里,请表兄代为进言,请大将军恕罪!”
高干闻言,面色稍霁,正欲出言,却听袁尚又道:“既不为将,小弟请为幽州刺史,表兄以为如何?”
高干大怒!戟指袁尚道:“大将军一声令下,范阳弹指可破!显甫尚不自知焉?况且刺史之位举足轻重!显甫不明大将军治政之法,岂能胜任?!”
袁尚欲待争辩,被高干挥手制止,接着道:“事到如今,显甫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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