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女人,可现在怎么就无法理解同为女人的岳梓童,怎么非得要杀李南方呢?
艰难地抿了下嘴角,贺兰小新喃喃地说:“可,可你爱他,不能没有他啊。”
“哈。”
岳梓童嗤笑一声,脖子耿起,双眸带煞的张嘴,刚要说什么,却又哭了:“是啊,可我爱他,不能没有他啊。”
卧槽。
你这脸变得也太快了些。
贺兰小新在心里骂了句,恍然大悟:“这娘们现在只是受刺激过重,胡说八道罢了,新姐我可不能再当真了。”
接下来,用了足足半小时,贺兰小新好说歹说,才让岳梓童情绪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至于刚才在瞬间,就让花夜神神不知,鬼不觉蒸发的那些锦囊妙计,也被新姐知趣的统统扔进了垃圾箱里。
等新姐费力的,把被岳梓童发疯时推倒的案几竖起来时,就听她忽然幽幽地说:“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南方。”
贺兰小新回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新姐就够善变得了。
可现在她才知道,相比起岳梓童来说,她这个小巫,貌似看到了大巫。
这娘们。
一会儿说要誓杀李人渣。
一会儿又说爱他,舍不得下手。
这会儿呢?
居然又说这事也不怪李南方了。
新姐觉得,她最好是先别收拾了。
还是先坐下来,听这情绪稳定,其实脑子里还有拖鞋在漂啊漂的娘们,究竟想说什么好了。
“新姐,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在回京后,就直接把他送到了医院。”
岳梓童抿了下嘴角,重重叹了口气:“唉,有些渴。”
哭了那么久,疯了那么久,汗都出来了,渴了想喝酒,很正常。
红酒不但有美容的效果,也同样能解渴的。
“靠,渴了想喝酒,不会去自己倒么?”
新姐暗中骂了句,立即颠颠地跑了出去。
岳家主绣房里的酒柜,早就在她发疯时,给砸了个稀巴烂。
所以她要想喝酒,新姐唯有去别的屋子里去拿。
喝着鲜红如血的红酒,岳梓童用仿似来自九天之外的空灵之声,开始给新姐分析,李人渣为毛在受刺激后,竟然有了失忆现象。
无他。
李南方之所以无法抗拒花夜神出轨的事实,记忆神经崩溃,那都是因为他当前所担负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梦遗。
嗯。
应该说是神秘的梦遗症,几乎压垮了坚强的李人渣。
岳梓童可是亲眼所见,李人渣在睡梦中酸爽过后,就跑下车子大吐,狂吐。
她觉得,别说是他了,就算换上任何一个男人,患上这种可怕的怪病后,精神都会崩溃的。
李南方能坚持着思维清醒,就已经很不错了。
更何况,就在他刚被折腾了一整个晚上,清晨时才走到窗前思索人生时,蒋默然又从天而降——
蒋默然的跳楼,老胡给他的那一耳光,再次加重了李人渣的心理负担。
而他亲眼看到花夜神和孙羽在床上果身缠绵的那一幕,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精神,彻底的崩溃了。
再也无法承受,当前所承受的重压。
如果李南方在医院时,能歇斯底里的爆发出戾气,把孙羽给撕成碎片——在岳梓童、花夜神的设想中,孙羽就是个替死鬼。
所以千万别以为这俩性感妩媚的漂亮娘们,是什么好货色。
真要撕碎孙羽,李南方当前所承受的重压,肯定会借此而宣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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