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就算是他们搞在一块了,那也不该把人往死了打呀。打人是犯法的,是要承担责任的,所以说他必须出钱给治病,不然就跟他们没完。”吴有贵老婆瞪圆了眼睛叫嚷道。
尤一手问:“那王大庆就是不出钱,又该咋办呢?”
吴有贵老婆说:“那就去告他,先让警察抓起他来再说。”
尤一手说:“可据我所知,王大庆现在人已经失踪了,下落不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老婆也是重伤在身,情况很严重,究竟是谁伤害的也说不清,私下里也怀疑是你们家培全给祸害成那样的。你说复杂不复杂?”
“他们死了c伤了,那是活该,与我们家有啥关系?”吴有贵老婆一脸冷酷地说道。
尤一手说:“有没有关系咱们谁都说了不算,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长文说了算,一切要看警察的调查结果。”
“村长,你别长文c长文的叫个不停,都多大年纪了,你还喊他小名?”吴有贵老婆吼了起来。
“小名怎么了?取了不就是叫的吗?麻痹滴,老子还不屑意叫呢!”尤一手清了清嗓子,说,“行了,那就法庭上见吧!”
“咋了?他们还想去告我们?”
尤一手慢条斯理地说:“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只听小道消息说,他们家亲戚已经着手行动了,说是要直接去县里的公安局告你们家培全。”
吴有贵老婆打一个愣怔,问道:“告我们家啥?”
尤一手说:“据说是告你们家培全先强暴了王大庆老婆,然后又想实施了暴力伤害,被王大庆发现后,就打了起来,一怒之下,就把人给杀掉灭口了。”
“啥啥?这不是胡诌乱扯嘛,明明是他家娘们儿先勾引了俺家男人,被发现后却反抓一耙,说俺家男人强x了她,还把人打成了重伤,到头来再来一个恶人先告状,这还有没有王法呀?”吴有贵老婆激愤地叫嚣道。
尤一手说:“可现实对你们不利,你想过没有,现在证人证词都在他们那一边,你们家培全又生命垂危,人事不省,估计连口供都没法提供,还不由着人家说啥就是啥了。”
吴有贵老婆绷着嘴想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我怀疑王大庆是不是也藏起来了?我就不信了,吴有贵能把他给打死。”
尤一手说:“这事儿可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我听有人私下里叽咕,说是你们家儿子也参入了,说是为了给他爹复仇,就下了狠手,把人给杀死了。”
“这是谁在嚼蛆?谁在放屁!操他姥姥个逼的”吴有贵老婆被激怒了,破口大骂起来。
尤一手“安慰”说:“不过这都是一些无聊的人暗中嚼舌头,也不能作为破案的依据,不过吧,我说句良心话,咱只是就事论事,你也别不爱听,你家儿子吴法天这几年在村里做下了不少的祸事,行为上有些不检点,弄得很多人敢怒不敢言,但却怀恨在心。这下子你家出事了,机会来了,万一警察真要是调查下来,人家不添油加醋使坏才怪呢。”
一提到这点,吴有贵老婆表情唰一阵肃冷下来,呆了一会儿才喃喃地说:“是啊是啊,那个小杂碎就是不着调,整天价惹是生非的,真要是调查下来,估计没几个说他好的,不落井下石才怪呢。”
尤一手紧接话茬,添油加醋道:“可不是,折才没多长时间呢,还把人家大柱子的脑袋给打开了花,差点要了人家的小命,要是连这事也被调查出来,仅仅这一桩罪过,就够蹲几年大牢的!”
一听这话,吴有贵老婆面露惊慌,说道:“村长,那事不是已经处理妥当了吗?他们不会再翻脸不认账吧?”
尤一手说:“现在并不在于大柱子家追究不追究了,只要是有人把这事透露给警察,那都是会被记录在案的,到时候定会数罪办法,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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