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她因为外袍松开而袒露在外的双腿,言语之中已有暧昧的暗示。
她淡淡睇着他,双手搭在他的肩膀,眉眼没有一分妩媚,但这一件男子的外袍宽松地套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别样风情,让龙厉隔着一层丝绸感受到红袍下一丝不挂的身子就在咫尺之间的距离,他还是情不自禁地起了欲望。
“你怎么都喂不饱,我还是别自不量力了。”她轻哼了声。
“秦长安,这算不算是失而复得?”他扯开她的衣襟,让这件红袍摇摇欲坠地挂在她的身上,好似一片火般的枫叶,衬托着白雪般的肌肤,更是美到了极致,不可方物。
她没说话,感受到他的俊脸贴在她的胸前,她的心潮澎湃,最终只能牢牢地抱住他的脖颈,任由他胡作非为。
失而复得吗?
失去她,他真会濒临崩溃吗?!
只是她无法感受失而复得的滋味,是何等的喜出望外,但看到龙厉的时候,她真是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没了先前的排斥感。
她认定自己可以不用依赖任何人,更不屑依附男人而活,但他的出现,把她的孤军奋战变成了两人的并肩作战……
她曾经以为,和亲出嫁后,萧元夏就可以断了所有不该有的念想,他们的情分始终都差那么一点,根本无法当夫妻。
为什么萧元夏迟迟想不通呢?甚至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把她强留在北漠?就因为那些不可靠的虚无的命理之说?
想到此处,她的心不停地紧缩着,龙厉似乎被她的情绪感染,不停地啄吻上她的唇,低哑道。“在本王的怀里,不许想别的男人。”
她鬼使神差地点头,难得顺从地仰起脸,接受他的亲吻,许久之后,两人才在椅子上迎来了一波深至内心的颤抖。
脑袋搁在他的肩头,她轻垂着眼睫,心中的震撼宛若涟漪般一圈圈无声荡开,她是比一般的女子胆量大,却也没料到会跟龙厉在椅子上欢爱。
真是他狂狷不羁的性子污染了她,还是……一时情动,犹如火山喷发,理智早已被抛到脑后,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那种被需要被宠爱的温暖?!
“今日,萧家父子肯定忙着找对策应付本王,你安心睡,明日,本王带你进宫看一出好戏。”他把娇软无力地女人横抱起来,轻放在床上,替她清理了身子,才将被子覆盖住她,用低不可闻的嗓音说道。
“唯恐天下不乱。”她无奈地牵扯一道笑容,但语气里却没有往日的针锋相对,似乎还藏着一丝隐隐的纵容。
她脸上的笑容敲击着他的心,龙厉忍不住伸出手轻揉她细腻的脸颊,随即躺在她的身旁位置,搂着她低声说。“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微微一笑,她闭上眼,整个身体松弛下来,很快就陷入沉睡。
这一觉,或许是因为欢爱过的关系,又或许是一天一夜都不曾好好休息过的关系,总之秦长安睡得很沉。
冬夜的寒凉,她完全感受不到,龙厉身上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好似一个大暖炉,她睡着睡着,整个人都贴上去,不但如此,四肢宛若缠着大树的藤蔓,越缠越紧。
龙厉的嘴角不自觉上扬,黑眸中涌入些许的温存,方才明知她累极,他还是缠着她要了三次,不只是一时之间难以自控,而是,唯有当她融入他体内的那一刻,他才能说服自己,秦长安这个女人依旧真实存在。
他历经千辛万苦才能抱得美人归,好不容易用和亲赐婚这一招把秦长安变成他名正言顺的王妃,怎容许有人半路拦胡?!
翌日,北漠皇宫。
殿内的空气一度凝结成冰,萧儒反复打量着眼前的年轻男子,他二十来岁,一袭圆领红袍,双肩绣着金色麒麟,脖子围着黑色狐毛围脖,贵不可言。眼若鹰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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