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给我做什么?”
“我的就是你的。”
她烦闷的心情,却因为这一句话,终于烟消云散。她忍俊不禁,轻笑出声。“你的就是我的,不过,我的还是我的。”
明遥下颚一点,算是默认,她在少女时期就是个财迷,如今也不过是从小财迷长成大财迷了。
她摆摆手,将银子放回桌上。“得了,这二十两,是你一个月的薪酬。就算外人说你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你也不必全部拿出来孝敬我。”
他一挑浓眉,只见她美丽的脸上抹上一层红润,在灯火下更添三分诱人。
“外人说什么,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郡主怎么看我?”他垂下眼,浓密睫毛让他此刻的眼神不太分明,语气似乎柔软许多。
他不知自己这么喜欢两人这个时间的独处,甚至是期待的,即使他跟她直接藏着不能对彼此坦诚的太多秘密。
“阿遥,我一直都明白人是会变的,朋友也是,亲人也是,就连口口声声说喜欢你的人也是……但我最痛恨这种改变,这让我觉得一切都不能相信。”她的眼底宛若被清水洗净,脸上却没有笑容。
明遥突然握住她微凉的小手,紧紧攥在手里,跟她四目相对,眼神无声交集。
“你也会改变吧。”
他怔住。
“阿遥,你必须知道一点,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她轻轻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畔低语,字字清冷。
“我不会。”他的嗓音瞬间紧绷,一如他僵硬的发疼的身躯,坚硬如铁。
她只是笑,带些心不在焉,他的手掌开始不老实,探入她的衣襟内,蓝紫色百褶裙被推到腰际——
秦长安趴在他的肩头轻喘,食髓知味的男人,实在是狂猛可怕。她从未料到,明遥的各种压箱底的招数这么多,两人就这么坐在红木椅上,面对面紧紧拥抱着共度一夜春宵。甚至,两人的衣裳还未褪尽……蛊虫一搅和,哪还有几分理智?
充斥在四肢百骸的酥麻感还未散去,她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情欲,她恨恨地捏了他臂膀一把,咬牙切齿地说。“你的胃口实在太大。”
他的心有些激荡,却又噙着一丝邪气,贴近她的耳朵,低哑地说。“谁叫郡主太美味?”
她不由地眯起美眸,眼前的男人戴着面具,一双形状美好的黑眸幽深似海,此刻慵懒迷人,只因刚在她身上发泄过一回。
这张脸,她看了岂止几百次?
但是她心头一股隐隐的熟悉感又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又觉得不对劲,她确信自己跟明遥是两国人,相隔岂止千里,又怎么会似曾相识?
明遥的手反复在她的背上游走,隐约有些燥火,像是要不够她。语气带些询问。“在这个时候,还分心?”
秦长安从不安的思绪中抽离出来,身体再度被他撩拨的绵软无力,她说服自己,是她太杯弓蛇影了。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她再一次被卷入他带来的狂潮里。
明遥抱起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把她轻轻放上大床,而他则躺在外侧,将她柔软的身体环抱着。
这个动作实在自然,甚至不用思考,他突然想到什么,整个身体再度僵硬如石块。
皇族的男子,就算跟女人同寝,也是女人睡在外侧,方便在半夜照料男人……这个习俗早已延续几百年。
因为她,他到底做了多少不像自己的事?!
他的情绪,竟然影响到了旁边的秦长安,她睁开眼,脸上有着激情还未彻底褪去的妩媚。
“我要睡了,你别来烦我。”
明遥喉咙一紧,竟然因为她嗓音中的浓浓疲惫而挂不住脸,今晚他是一时情意勃发,要了她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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