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否,对比在下条件如何,什么时候带他出来遛遛。括号:要是那玩意不行,或许可以考虑在下,包君满意。
满意个鬼。
语气中盲目的自以为是与明晃晃的骚扰意味令她作呕。她仿佛能看见这些人屏幕后的嘴脸,当下寒了脸,回复:遛你的鸟去吧。然后拉黑。
曾经的她十分注重人脉,把这资源当块宝。虽然脾气不好,但也克制着不会在人前发作。现在的她看淡许多千金难买她愿意。有些人把低俗当做风趣,贱起来丝毫见不到底线在哪里。这些人不能称作人脉,那是人渣。
她将好友列表筛选一遍,该删除的删除,该拉黑的拉黑。
赋闲在家一周,她观望着股市行情果断下手买了几支中小型股,还给她中了两支新股,小赚了一笔。没几天她收到了公司寄给她的回复,有两家要求她参加面试。
她顿生欣喜,第二天便买好了面试穿的套装,又将蓄了许久的长发剪至齐肩长度。剪完头发,她对着镜子里的人看了许久。
镜子里是一张妆容精致的脸,相比从前她化妆的手法生疏许多,练习几天才勉强拾起一点。看惯了枫叶岭中不拘小节散着头发的自己,再看如今职场女xìng装扮的她竟然有些不自然。
是哪里奇怪呢?她挽起耳边一绺鬓发。
直到理发师催促,她才慢吞吞地挪去前台摸出钱包付账。
在近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枫叶岭待久了,连刷卡付钱的动作都变得迟钝。一路上她的心思仍在那点“不对劲”上纠结,逛街也没能提起多大兴致,晃晃悠悠搭地铁回了家。
她家中总是很安静,平常开窗通风,一入夜便锁紧门窗,躲进房间里,电脑捧上床。面试前的一个礼拜她有点紧张,练习了几遍中英文个人陈述稿,又再三温习了行业常用的专业术语。如此下来十分耗费时间,夜深人静时还不见她熄灯。
也仅在这样的时候,她才敢放任自己去想陆之屿。
不然,她怕自己会撑不住。
她必须承认,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他实在把她宠坏了。他让她变成了一个忍不住眼泪的人,因为在她难过得心肺酸疼的时候,他会给她肩膀,告诉她你不需要一直都坚强。她怀念他的臂膀,怀念他坚实有力的双手带给她的安全感。
而如今,她只能反复走出房间确认家里的门窗是否关好,防盗门的锁是否牢靠。
面试稿的纸张被她攥进手心。
金钱是一切的根基,也是解决问题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在准备面试的这周里,股票她也不敢轻易放着,留意公开资讯中上市公司股东的动作,K线的走向,大盘的行情。她把自己弄得很累,但她必须咬牙坚持住。
有人在一座黄金的牢笼中等待她。
唯有她拥有足够的钱财和稳定的生活才能再度进入枫叶岭,以病患家属的身份接他回家。
陆之屿,你等着我。
***
方榆面试这天,将头发盘成一个干练的髻梳在脑后。脸上拍了轻薄的粉底,盖住了近日熬夜奋战的憔悴。又将眉毛描出棱角,略微加深,配上她一双冷肃的眼睛。点上几点腮红晕开,再涂上正色的口红。蹬上一双黑色高跟鞋,俨然是个职场女xìng的形象。
她顺利通过了基础知识、专业常识测验与临场应变能力的考察,面试的经理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便进入非技术问题部分。
面试官感到好奇的一点她也大概能猜到:“你的个人陈述中提到有三年的职业空白期,请问这三年你去了哪里呢?”
“我在疗养院内养病。”
“疗养院?”
“枫叶岭国际疗养院,如果您想知道的话,我得的是分离xìng漫游症,之前出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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