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的都是炎黄子孙!心里不愧疚那是假的。 可咱们守卫边疆的就不一样,可以大声地、自豪的跟孙儿说:你爷爷当年没怎么杀人,竟砍畜牲了,掐巴掐巴能凑够一圈……”
“哈哈哈!团校说得对,咱们杀得都是畜牲,心里敞亮!”
“对啊,只是一圈五十只少了点,咋也得一圈多那么一丁点啊!”
“团校,匈奴畜牲又来送死了!”
团校转头向城外望去,只见绵延一条黑线在隆隆号声中扬起一片尘土,“兄弟们,杀敌报国的时候来了!记住师部的命令:只管杀,不管埋!标qiāng、弩箭都准备好,招呼丫的!”
霎那间,广甲要塞再度杀声震天,一面是不顾伤亡的匈奴,一面是杀敌报国的勇士,箭矢纷飞、标qiāng破空中泯灭了一个个生命……
城外,一杆白狼大旗下,左大当户破落汗必一脸ròu痛,咯嘣咯嘣紧咬牙关,恨不得生啖汉军血ròu。 广宁、东宁那样的大城打不下来也便罢了,眼前一个小小地、千人驻守的支城竟也让三万族兵裹足不前,面皮丢大了!好歹大当户是匈奴有数的贵族爵位,家族的荣光迫使破落汗必不得不全军压上不计伤亡!
不知不觉中,匈奴正按照沮授、贾诩、郭嘉三大军师联合谱写的剧本进行下去。
整条战线,匈奴或主动、或被动,皆倾尽全力。 经历昨日试探,几个主要部落纷纷尝试改变战术,放弃强攻大城,转而清剿支城要塞,并开始向纵深渗透。 及至午后,地处代郡中部的当城县竟出现匈奴斥候!
这一消息传入蓟县,让众人诧异许久。
贾诩嘿嘿yīn笑:“老贼改变战术了!可惜匈奴没有后方,否则咱也派兵骚扰骚扰,那就有趣多了。 ”
“莫贪!”沮授放下督军府地往来公文,“文和就是爱算计,你都把老贼脾xìng捉摸透了,这仗也就没意思了,是不是?来来。 闲来无事,帮我审阅公文。 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看字迹都模糊了。 ”
闻听此言,高勇神色大动,抬头望向沮授道:“莫非沮公是因为看不清字迹才萌生退意?”
“这……有些关系吧。 ”沮授不知高勇为何如此问,只好模糊做答。
高勇拳掌jiāo击。 诡笑道:“沮公,倘若哈……我说是倘若!有办法抵消老眼昏花。 不知沮公能否再多cāo劳几年?”
沮授一怔,眯起眼睛打量高勇,“这个……多cāo劳几年……代价有些大啊……”
“成?还是不成?”高勇一副jiān商嘴脸,竟让沮授想起了往日时光。
“成!”
“禀主公!第一机步军急报。 ”忙碌的赵咨不得不频繁穿梭于沙盘室、传讯部之间。
“念!”
“魏明上报:吾部第十三、第十四师已进入并州,两日内将分别进驻汪陶、剧阳;第十五师正式接管沮阳、居庸防务;原驻防此地地六十三师已移防上谷郡下洛、潘县。 下洛至广宁、居庸至东宁联络畅通。 ”
郭嘉拿起小旗,在沙盘上重新chā排一遍,“有了这支生力军。 部分暂编师可以撤至第二道防线。 平原地带,匈奴骑兵可以发挥出实力,可到了山脚下……上千里的大山,将成为匈奴人的噩梦。 ”
玄菟郡,奉天城北。
笔直平坦的管道上,一队骑兵中速行进,队首二人身着骑军常服,外披棉布大衣。 凛冽寒风中纵马驰骋,颇有诗情惬意。
“每次眺望奉天城都令人热血沸腾!”刚升任七十二机步师将官的岑壁无比激动道,马鞭遥指前方,“灯火辉煌、繁荣昌盛,谁人能知十五年前这里不过是一片荒芜。 看看现在的孩子,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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