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姐生的什么病?她……她有危险吗?”
“医生说手术的及时,应该没有危险……”我也不知道贺初夏是不是有危险,但是我真怕红梅阿姨一旦知道了贺初夏的身份会受不了,糊弄一时算一时吧。
“梦梦,你是想让我来照顾她?”红梅阿姨的手指往手术室那边指着。
“红梅阿姨,你不是想知道贺初夏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吗?那咱先把她救活,然后再鉴定那个事儿?”
“那天我看到你拿到了我和她的头发,我以为你已经……”红梅阿姨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的失望。
“红梅阿姨,请坐一会儿。说不定医生一会有事找我们呢……”话音未落,手术室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小护士,手里拿着单子问:“谁是贺初夏的家属?来签字,她一侧破裂的肾已经切除,另外一个肾早已停止工作了。目前医生为她做了体外循环系统,但是这只是暂时的。要想保住她的生命,就要换肾。”
“换肾?那就换啊。我去付费。”我没看红梅阿姨,怕她问我什么。心里的懊悔更加重了几分,都是我的错,让贺初夏唯一工作的肾也完蛋了。如果她真需要,那我就赔给她一只肾吧。
我拿过单子就签字了。转身递过去给护士,可护士却说:“我们没有肾源。”
“肾源?那……”我在心里又“呸”“呸”了自己两下,乌鸦嘴,什么都让我说中了。可是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尤其是知道了她是红梅阿姨的女儿,更别说是因为我的过错才让她处于生死边缘的。
“我可以去鉴定一下,如果我的肾符合她的需要,我可以捐给她一只。”我听自己的话里没底气。
我想让红梅阿姨也鉴定一下肾的指标,可是我要怎么说?总不能说躺在手术室内等着换肾的人是她女儿吧?
红梅阿姨可能看出了我的眼神,“梦梦,要不我也去检测一下我的肾?因为……万一,我说的是万一这个贺小姐真的是我女儿的话,那我给她一只肾也能补偿一下这些年对她的歉疚。”她一直低着头说的,说到这里,她抬眼看我一下,又急忙说:“就算是……就算是她不是我的女儿,我这么大岁数不也能救人一命嘛。”
我心酸地握住红梅阿姨的手,小声说:“走吧,我们一起去检测,你说得对,就算她不是我的亲人,只要能救她,也算是为我的儿子积点德。”
红梅阿姨一听我说,也说了一句:“对,如果我的肾能用上,那我也为我的女儿积德。”
我差点忍不住跟她说了实话,乔木森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手术室外:“怎么样?她没事吧?”
我怕他在红梅阿姨面前都说出来,急忙把他拉到一边:“你去帮我们付费,我和红梅阿姨都要去检测肾的各项指标,如果行的话,我们要为贺初夏捐肾救她的命。”
乔木森回头看一眼红梅阿姨,又把我拉得远一点:“你知道这贺初夏怎么回事不?”
“不是她……”我指着红梅阿姨说:“贺初夏不是她的女儿吗?”
“嘘,小声点,先不能告诉她。万一贺初夏救不过来……”
“哼,贺初夏如果救不过来,那还说不定真是她的幸运……”
我感觉到好像有事情发生,而且看乔木森的神情这事还挺大。“乔木森,你先什么都别说,千万不当红梅阿姨面说。我先去检测了。”
我扔下他,和红梅阿姨一起去了检测科。
护士说要两个星期才能出结果,这还是加急的。
回到手术室外面,乔木森正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着急呢,看到我们回来,急忙走上前说:“刚才护士出来了,说手术已结束了,但是她只能住在ICU病房里等待肾源。”
“她不用吃饭?不用家人照顾?”我看了一眼红梅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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