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都极为清楚这一点。
而且,高家与李国芸经营的生意并不一样,这是本质上的差别,高静确实不愿意将一些在工作上遇到的难题向李国芸倾述,说到底李国芸经营的只是些见不得光的皮ròu生意,而高家大部分产业都是些与房地产相关的业务,即使李国芸有着过人的左右逢源,但高静并不认为李国芸就同样拥有与房地产相关的商业经验。
高静伸出洁白的芊芊玉手,指着陈杨笑道:“还多亏这小子,不然这笔买卖不会这么顺利,好了,我先去拿酒。”
高静哼着一曲京腔漫步于这间算不上宽敞的餐厅,当来到那座摆放着各式酒瓶的酒柜前,高静脸上那抹淡淡的笑意顿时消失,幸亏身体背对着仍在席间谈笑风生的陈杨与李国芸,让他们无法捕捉到高静脸上一闪而逝的yīn霾。
望着手中半瓶早已开动过的伏尔加,高静脸上闪过一抹为难,很显然此刻正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但不经意望向李国芸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妩媚脸庞,还有陈杨乱花渐yù迷人眼的迷离目光,最后一丝为难内疚也因为亲眼目睹的这一幕含情脉脉而烟消云散。
当高静微笑着捧着那半瓶伏尔加来到餐桌前,李国芸很显然对这瓶伏尔加有着某些顾忌,妩媚的脸庞不由泛起一抹粉艳,看似妩媚柔情美艳动人,但只有高静清楚这只是李国芸的尴尬。因为手中这半瓶伏尔加,正是当初将她与李国芸拴在一起的媒人,那天夜里两个寂寞的女人就是因为喝掉了半瓶伏尔加,所以才诞生了一场在陈杨看来完全违背定向逻辑的旷世孽缘。
这也就解释了李国芸为什么在瞧见这半瓶伏尔加会如此反常,不管怎么说女人永远无法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当刺痛与落红双响齐鸣,见证从女孩走向女人的那块丝巾自然会被妥善保管,而这半瓶伏尔加对于李国芸的触动,本质上不见得就会逊色于那种染红的白色丝巾。
高静微笑着取出三个精致的酒杯,在玩酒这方面高静并不是行家,但品味不见得就会逊色于西方那些自诩为富豪绅士的金头发白胡子,至少这酒杯的高矮宽窄,对于行家来说,足可给出浑然天成的格调这种评价。
李国芸率先举起酒杯,笑道:“高静,祝贺你。”
“谢谢。”
高静同样举起酒杯,只是象征xìng与李国芸碰了碰从外表看比较典雅的玻璃杯容器,却没有要喝下的意思。反而将目光望向了把玩酒杯的陈杨,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在李国芸亲吻酒杯的那段时间,高静自始自终都不敢注视李国芸那张妩媚的俏脸。
喝红酒不仅讲究容器的品味,同时饮酒的数量拿捏同样是一门学问,不能豪迈的一饮而尽,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你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但又不能喝得太少,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很介意这杯中的液体,瞧不起杯中积攒的年份,以及代表底蕴的纯度,这样在西方国度中是一种极不礼貌的行为。
李国芸很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饮酒方式,不会因为场合而失掉这份沉稳,在陈杨看来,李国芸喝酒的动作相当轻盈。
不过陈杨这种看着碗里想着锅里的行为让高静很不满意,不悦道:“怎么?嫌弃饭菜也就罢了,难道连这酒,也嫌弃不成?”
陈杨赶紧举起酒杯,笑道:“误会,我这就喝。”
之所以观察李国芸的喝酒动作,并不是陈杨迷恋对方喝酒时骨子里散发的雍容华贵,而是想模仿学习该如何品尝掌心的杯中酒。吃西餐对于刀叉的运用是一门学问,喝红酒如何把握度量同样是一门学问,陈杨清楚其中的门道,但不代表就真有闲钱去西餐厅积累实战经验,说到底陈杨对红酒只是个纸上谈兵的空壳子,经不起推敲。
看着陈杨如同饿死鬼投胎一样一饮而尽,高静不由笑道:“哪有你这么喝酒的?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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