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崔明羽的计谋,还让高静重拾信心,顺利消除心理的那层yīn影。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曾暗暗琢磨,但最后惊讶的发现就是自己也没有太大信心将那种状态下的高静从泥潭中拯救出来。
由于刘昊先前曾有过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浅暗示,老人虽然对一手带大的孙子确实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慨,但对于这风流成xìng的孙子会不会编造谎言刻意欺骗,老人同样有着一份淡定的信心。但老人并不打算点破,毕竟这种只能在私底下才能摆上台面的生意,一旦开口只会弄巧成拙,轻则让别人产生戒心,重则疑神疑鬼很可能就会做出身不由己的决定。
但刘景林在人生经验上相比于陈杨始终占据着庞大的优势,这种优势并不仅仅局限在丰富的阅历以及恐怖的思想捕捉,而是那份任你万军来袭,我自屹然不动的沉稳。
其实陈杨已经隐隐猜到老人的若有所指,不由联想起即将与大圈碰面的那笔买卖,陷入忧患中的苦涩没能瞒过老人看似随意的歹dú目光,对陈杨这种充满忧虑的真情流露,老人一厢情愿认同了刘昊对陈杨身份的猜测,同时也肯定了陈杨某些见不得光的身份。
陈杨并没想过要欺骗眼前的老人,但涉及到官方军械这种惊天的jiāo易,陈杨理智的用一种其他不太引人在意的事物替代了这惊世骇俗的jiāo易内容,被误导以为陈杨只是走私些家电数码的老人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致,只是取出张名片jiāo给陈杨。
刘景林沉吟道:“如果在香港遇到麻烦,就联系名片上的那个人。”
虽然不清楚名片上那个朴实的名字有着多大的份量,但刘景林的身份让陈杨下意识感觉到手中名片的沉重,陈杨很清楚这算得上真正属于自己的第一个人脉,但陈杨却出奇的平静,默默将名片收好,说道:“谢谢。”
刘景林撑着那条拐杖起身,缓缓道:“天色也不早了,告诉静儿,就说我这老头子先离开了。”
陈杨连忙起身扶住刘景林,笑道:“刘爷爷,您现在就走?不是说好要一起吃顿饭吗?”
“呵呵,来日方长,如果我这老头子能幸运喝到你跟静儿的喜酒,那么我老头子绝不介意喝到天昏地暗不醒人事。”刘景林轻轻拍了拍yù言又止的陈杨,笑道:“年轻人,静儿是个好女孩,别欺负她,不然我这老头子会相当生气的。”
这种在刘景林看来是调侃年轻人的方式对陈杨来说一点都不好笑,因为他与高静的关系完全就是算不上朋友的朋友,但瞧见老人宽慰的笑意,原本涌入喉咙眼的坦诚解释被陈杨硬生生吞回肚子。反正这只是一份善意的谎言,陈杨没理由因为良心的谴责而伤害到眼前的老人,看得出来,老人对高静的关心并非作假,这固然有着一层陈杨毫不知情的关系,但也无法否认在老人心底,早已将高静当成自己的亲孙女。
若不是自己那风流成xìng的龟孙子实在太不争气,而刘景林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害了高静下半辈子,那么高家与刘家,相信很早之前就早已结下秦晋之好,亲上加亲。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像高静这么优秀的女人,刘景林又怎会眼巴巴让外人染指?但每次想到当初高静第一次进入刘家,望向刘昊那种鄙夷不屑的目光,老人就清楚这个高家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自家的媳fù,但不死心的老人还是默许甚至暗中推波助澜让自己风流成xìng的孙子接近高静,就连这次高静单方面的邀请也撇下老脸将刘昊带来,无非,只是想让刘昊多一分机会,即便这种机会在老人看来是多么的不切实际。
但陈杨的出现,让刘景林改变了自己近乎偏执的想法,这并不是说陈杨是否拥有着耀眼的光环,或者本身的家世背景是不是能够让刘家选择退缩,至于在老人看来纯粹可笑的能力,完全可以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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