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地说完转身便走,拂春恼得一股气哽在胸口,“额娘,你看看她,我好意找她来说说话,她竟然这么不耐烦。”
白佳氏笑道:“你别怪她,这孩子没事的话不爱多说闲话,你还没去看常临吧,去看看他。”
拂春点点头,走进书房,见常临专注的埋首在桌案后方作画,她悄悄走到一旁看了一会儿,发现他在画一幅街景图,画上有各种各样的店铺、摊子,有吆喝的小贩和货郎,还有形形色色的百姓穿梭其间,意趣盎然,十分生动。
见到弟弟的画变得如此鲜活灵动,她原还有些气恼随茵,此时全都化为了对她的感谢。
若非当初她坚持不该将常临锁在深宅里,带着他出去,常临的画不会变得如此丰富多彩。
先前以保护常临为由,将他关在宅院里,不让他出去,果然错了,还好随茵来了,否则常临还不知要被他们这般关在府里多久。
她没惊扰常临,悄悄离开书房。
来到外头时,就见三舅在等着她。
“拂春,要不要陪三舅练练手?”
已经有一阵子没与人jiāo手的拂春乐得一口答应,两人来到院子外头过招。
她的武功是跟着三舅学的,路数一样,两人比的是巧劲和对敌时的应变。
拆了几十招后,两人开怀的停下手。
“看来你嫁人后也没偷懒,很好。”
白佳裕德欣慰地道。
“嫁给永后,我仍是每日都练一个时辰的武。”
两人再叙了几句话,拂春回了王府。
刚回寝院,巴颜氏便派人过来叫她。
自她接手府里的中馈之后,巴颜氏待她虽然称不上和颜悦色,但这阵子也没怎么再刁难她。
她过去,福了个身,问道:“不知额娘找我来有什么事?”
“我听说永带了个珐琅鸟鸣八音盒回来,要给我当寿辰的礼物,可有这事?”提起这件事,巴颜氏难得露出慈眉善目的模样。
那八音盒的事她先前同儿子提过一次,没想到他一直惦记着,还帮她找来了,今儿个从他们房里的下人那里得知这消息,可把她兴坏了。
“是有这事。”拂春心里有些纳闷,不知这事怎么会传到婆婆这儿,昨日永还jiāo代过暂时别告诉婆婆,要在她寿辰时给她一个惊喜,所以这事应不会是永告诉她的。
巴颜氏吩咐道:“你让人先拿过来给我瞧瞧。”
“可那是永要在您寿辰那天送给您的。”
“我想先瞧瞧这八音盒,你别让他知道就是了,还不快让人去拿过来。”
见她这般迫不及待,拂春只好让英儿回屋里去把那只八音盒给拿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英儿神色慌张的回来禀告,“福晋,那八音盒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该不会是落在常临那儿没带回来吧?”
“那时您给夫人和三老爷看过后,奴婢有收进木盒子里,可方才要带过来时,这才发现木盒子里竟是空的。”因为察觉捧在手里的重量不太对,故而她打开外头的雕花木盒子察看,这一看,发现里头的八音盒竟然消失无踪,可把她吓坏了。
“怎会如此,那是被谁给拿走了?”
听着两人的话,巴颜氏震怒的质问,“拂春,你这是把那永给我准备的寿辰贺礼给带回娘家去,还弄丢了吗?”
“这……额娘莫急,我再回去仔细找找。”说着,拂春匆忙跑回寝院,里里外外都翻找了一遍,也把院子里的下人全都找来仔细盘问,可是都没有人见过那只音乐盒。
“怎么会好端端的不见了呢?”找不到八音盒,拂春无法对婆婆jiāo代,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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