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暂时没有了。”
“那奴才告退。”
解决完今日要处理的事后,见时辰还早,想起已有多日未回娘家,拂春决定回去看看弟弟和额娘。
朝院子里的侍婢jiāo代了声,她便出门去了。
回到大学士府,她没在额娘的院子里见到她,下人说她在常临那里。
她过去时瞥见额娘坐在小厅里,蹙着眉头,随茵站在一旁,常临坐在圆墩上,怀里抱着那只白猫,有个大夫正在为他敷yào。
她快步走上前,心急的问道:“额娘,常临这是怎么了?”
“他今儿个出去时撞伤了胳膊。”说话时,白佳氏看了随茵一眼。
“常临怎么会跑出去?是谁带他出去的?”
这些年来他们担心常临受伤,没再带他出去过,他自个儿应该不会乱跑,拂春正想问是哪个下人那么大胆,竟敢带他出去时,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是我带他出去的。”
拂春不满的看向随茵,“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带常临出去?”
“是他自个儿想出去。”随茵淡淡地道。
“好端端的常临怎么会想出去?分明是你把他骗出去的,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许你接近常临,你不但把他带出去,还让他带伤回来,你这么做究竟安什么心?”拂春气怒质问。
随茵淡雅的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前几日我无意间看见常临在院子里作画,便送了他一本画册,他看了之后指着其中一幅画,表示想去看,而且带他出去前,我禀告过夫人。”
自从住进大学士府后,她一直称呼白佳氏为夫人,白佳氏也由着她。
拂春看向额娘求证,白佳氏朝女儿点点头,证明确有此事。
“常临拿着那本画册,一直闹着想去看,我这才让随茵带他出去,没想到他这一出去又带着伤回来。”白佳氏很自责,当初不该轻率让儿子出府,才会让儿子又受了伤。
拂春一脸怀疑的瞪着随茵,“你没事送他画册做什么?你不是不认咱们是你的亲人吗,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他有绘画的天分,却一直被困在这里,他的眼界无法开阔,每日画来画去只有那些草木花鸟,我手里恰好有一本画册,这才送给他,想让他见识见识别人的画作,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目的。”随茵睇着拂春,那双如冷月般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喜怒,“而他看了那本画册,想出去见见世面,看看外头的人物和景色,也是人之常情。”
这时大夫已为常临敷好了yào,嘱咐了几句话后,白佳氏命人送大夫出去。常临这才发现姊姊来了,他抱着猫起身走向她,指着怀里的猫对她说,“毛毛。”
拂春望着他,发现他不像幼时被吉胜砸伤那次一脸惊吓,眉眼间似是还隐隐带着一抹欢喜之色,她抬手摸摸他受伤的手臂,问道:“疼不疼?”
他却回道:“画好看。”说着,他宝贝似的将搁在桌上的那本画册拿到她面前,翻到其中一幅画,指给她看。
“常临喜欢这幅画吗?”拂春认出那幅画画的是城中一处寺院,因为那座寺院她也去过,一眼就认出来了。
“去看。”
拂春微微一怔,这才明白弟弟的意思,他是说他去看了画中的景点。
常临再翻到另一幅画,吐出两个字,“要去。”
拂春认出那画的是京城的一处湖泊,“你想去?”
他重重点头。
拂春惊讶的看着弟弟,这些年来他从未要求过什么,这是他第一次这般强烈的想去做一件事。
白佳氏见状,说道:“常临先前就是这样吵着要去,所以额娘才让随茵带他出去。”
随茵的xìng子虽然冷淡,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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