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
我说不出话来,眼泪把他的衬衫弄湿。
“苏锦年,请你离开他,来我怀里,我这里一直是你的。”他抓起我的手,按在他的心口上。
我缩回手,我怎么能做出朝秦暮楚的事来?不,我做不到!
他抱着我不肯松手,我也在他怀里痛快哭出声来。
耽误了一会儿,回到市区都快七点了,丁锐说一直没机会带我去他开的小烧烤店,今天正好让我去尝尝味道。
我也欣然同意,我需要转移注意力,不愿去想裴遇凡和秦文宣的事情。
七点多的食街,已经很多摊档摆好了桌椅,等着客人前往。再一次来这里,勾起我很多美好的回忆。
丁锐亲自动手,给我烧茄子,烤青口,涮羊肉,我坐在离他不远的桌子旁边,托着头,看他的一举一动。
美食,帅哥,凉风习习,月光满泄,还有什么比这一刻更能让人放下烦忧?
我与丁锐,干了好几瓶啤酒,因为兴致高,因为同病相怜,更因为被情所困,我们连杯子都省了,直接用瓶子干的。
吃了很多,喝了很多,聊了很多,之后依然去走走,散散酒气。
当我们走上那座桥时,丁锐说他想起卞之琳的《断章》,我笑他是不是喝得多了,突然变得诗意起来,他说不是,这得看跟谁在一起。
“苏锦年,你抬头看看月亮。”他突然说。
“月亮怎么了?”我不解。
“月色为证,如果以后你一个人过,我也一个人过。你若不幸福,我就一直等下去。”他像说着最平常的话,可是每个字敲在我心上,那么肃然。
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笑笑。
就像他说的,缘分和感情的事,半点不由人,这一刻说的话,也许以后遇到对的人后,也就成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
譬如裴遇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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