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声道:“知道么,她是老子的上司,也是老子的姐,平日都是在咱手心里捧着。你……你就是这样和你姐玩过家家的么!”
浅草一郎“嗨嗨”地立正接受着耳光,他不敢伸手擦嘴角的血,道:“殿下,您惩罚得对,小民甘愿领受!不知殿下为何到此?我姐为何又是殿下您的上司?”只听芳子心疼地道:“尔滨哪,一郎已经知错了,他大你两岁,你还要叫他哥呢。”邬尔滨哼哼道:“姐,他伤了你,我还要叫他哥么……也罢。难为你们分别了这么多年才相见,可他已经是那边的骨干人员了,我得训导一下他!”他对浅草一郎恨恨地道:“我的哥,你听着:你姐也是我的姐,更是我的顶头上司,你竟然敢伤了她,简直是大逆不道!是死罪!你带人袭击盛冈警署,险伤咱驸马爷千岁殿下,也是死罪!”一郎被吓懵了,只是“嗨嗨”地应着。邬尔滨道:“我把话已经跟你挑明了一半,现在干脆全挑明了,你姐是华夏安监局罗淡雪上将局长,相当于你们倭国的大将衔,官大了去了。眼下是咱华夏接收倭岛的全权钦差大臣;咱驸马爷也是华夏保密局东北亚分局的中将副局长。刚才捉拿你的,就是倭国武学界人人瞩目的‘万人敌’万家奎大师,目前是警察厅总长,也是华夏军委会总部武术总教头,官至少将衔。消灭你们这支袭击队的,是我武装行动处处长易卓毛大校。这些人都是你惹得起的么!你一点三脚猫功夫就敢来犯么!”一郎道:“我知罪了!只要您不杀我,只要您让我陪着我姐,我投降反正,我什么都说。”邬尔滨正声道:“我这是代表工作组在向你交底和谈话。你有什么要交待的,全向你姐说去吧,她答应饶了你才算数。”说完就出门去了。
邬尔滨出得芳子屋来,对易卓毛道:“看在罗组长找到了她弟弟的份上,我就不指责你的疏忽之过了。快去准备几桌酒菜,为罗组长压惊。”易卓毛屁颠颠地去了。一会儿,一郎扶着芳子出来了。芳子对一郎道:“弟弟,还不快向诸位长官陪罪!”邬尔滨摆手道:“姐,免了吧,忙了一小半夜,天快都亮了,大家也饿了,快入席吧。”芳子高兴地道:“尔滨,我小妹桂子也有了下落呢,她就在倭皇宫里当宫女!不过都十几年了,不知还在不在宫里。”邬尔滨喜道:“好呀,我回到宫里就去找她。倭皇近日就要启程离宫,可别让他带走了桂子。”一郎立即下跪,泣声称谢。邬尔滨道:“我的哥,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只要她还在宫里我就能找到。眼下快说正事儿吧。”
一郎道:我们239师团又叫盛冈师团,师团长渡边优鹤中将是盛冈市仙北町金势山人。师团已经数次接到了南下转进的调令,渡边中将以各种理由推诿,实则是不想离开本土。近日乘大本营总部已迁至新倭岛,本土警力空虚,他就打算抗命北上,在他老家盛冈建立一块根据地,以图向北海道的虾夷临时政府靠拢。目前师团各部的位置是:师团部和第1步兵联队、炮兵联队在南面的矢巾町一线;第2步兵联队在西面的大欠山一带;第3步兵联队在东面的大森山一带,师团2万3千人马已经对盛岗城进行了三面合围之势,我带领的先遣队在8时之前倘若还没有回去,第1步兵联队就向北攻击前进,占领盛岗市区。
邬尔滨道:“真好玩,城里现有警备大队1000人、25纵先遣团3000人、易卓毛带来的500人。25纵也是上午8时全师从北面的沼宫内车站乘火车赶来,兵力是咱1万4对倭军2万3,打是不怕的,我们外围还有好几个纵队围着。但是老子不想玩中心开花、围点打援那套,那样会死很多人的。再说那渡边恐怕是来投虾夷军的,是件好事儿呀。一郎,本组长现在封你为武装行动队中校分队长,你带几个人回去,告诉你们师团长,就说驸马殿下正在盛冈视察警务治安,一会儿就到师团部去见他。”一郎起身敬礼道:“感谢殿……组长的信任和提拔!但请您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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