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芳子在房中和蒙面袭击者搏斗,被刺伤了肩头,幸好只伤了皮肉。她没有看清那蒙面袭击者。包扎好了伤口后,她心中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放心不下,就去到了隔壁间。在门外只听得那被俘倭人大声道:“绝不供出情报,要杀要剐随便,我浅草一郎誓死效忠天皇!”芳子听了心里一惊:“一郎?!”
芳子透过门缝仔细一瞧,啊呀!除去了蒙面黑巾袭击者的模样和身形不就像是弟弟么。她一下子就瘫软在地,眼泪双流,眼前晃动着弟弟一郎和妹妹桂子当年那瘦弱的身影。她镇定了良久,推门进去,询问那浅草一郎:“听口音,你是大阪人?”一郎点了点头。“你父亲是不是叫浅草贤二,家是不是住在原来的都岛区姬路街280号?”芳子急问。一郎惊异地睁大了双眼:“是……你怎么知道?!”芳子颤声道:“一郎,一郎!你仔细看看,我……我就是你姐姐浅草由子呵!”激动之下,伤口迸发,一下子就昏了过去。万家奎在一旁楞了:“怎么会是这样的呵!”他解了一郎的束缚,对他道:“你赶快仔细认认!”浅草一郎使劲晃了晃头,近前定晴一看,他瞧见了芳子眉心的那颗因激动而显露出来的红痣。大叫一声:“天哪,真是我的由子姐姐呵!”就抱住由子大哭起来。一郎抚摸着姐姐肩头渗出的殷殷鲜血,这是他刚才刺伤的!不由五内俱焚,就要伸手击顶,却被万家奎一把抓住了,对他道:“混蛋小子,你姐姐寻了你千百度才找到你,你却要寻死,还要逼死你姐呀!”[bsp; 一阵忙乱过后,芳子醒了过来,见一郎垂头跪在她榻前,她流着泪抚摸着他的头道:“一郎呀,姐离家的时候,你才10岁,小妹桂子才7岁。娘去世得早,是姐一手牵着你们一个,天天送你们去上学呀。姐被人骗走了,这一晃二十多年才回来,姐对不住你们哪。姐回来了,这几年在岛子上找呀找,茫茫人海中,总是不见你们的踪影,姐心里疼得慌呀。桂子小妹现在在哪里?”一郎泣声道:“父亲病死后,我就带着妹妹在街上捡破烂度日。一天小妹就被抓进了宫里,我也被征了兵,小妹她从此就音信杳无……我随部队先后去了满洲国、高丽作战。后来当上了上尉。前些年部队又调去了菲律宾。菲战中,我的一个中队180人战死了160人,师团的建制也被撤销了。由于我在军中拜了个合气道师傅,学习了鹿岛活心流剑法,功夫进入了7段。我回岛后,军方就调我到了239师团特高课武装行动部门,由大尉升任了少佐。师团长渡边优鹤中将不愿南下转进,欲在老家岩手县建立一块根据地。乘盛岗警备空虚,决定进而占之。我奉命带一支先遣队着便衣以黑龙会的名义袭击警署,暴露后紧急撤退,却被围住了。我想先遣队都快全军覆没了,就返回来想杀一个大官垫背,回去也好交差。万万没有想到,我刺伤的竟然是亲姐,真是罪过呀!姐,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找你,你几时学会的武功?你又为啥出现在这里呀?”
芳子和一郎正说话间,易卓毛进来道:“报告罗组长,袭击的匪徒无一漏网,击毙230人,伤45人。”又道:“俘虏……25……26人,含这人在内。我方伤亡121人。”芳子道:“知道了,下去吧。”易卓毛才走,邬尔滨急忙赶过来了,一见芳子负了伤,大怒,掏出了黄金手枪道:“姐,是谁敢伤了你,看老子不亲手毙了他!”只听一旁有人道:“小民叩见驸马殿下!”邬尔滨转身道:“你怎么认识我?你是谁?”那人道:“小民浅草一郎,是在殿下举行婚礼的纪录片上见过您。是我刺伤了姐,愧疚万分,请赐一死!”邬尔滨愣了愣,问芳子:“他是谁?为什么叫你姐?为什么又要刺伤你?!”芳子忍痛笑道:“他就是我弟弟一郎,我可找到他了!我伤得不重,咱们姐弟俩刚才是在玩过家家呢。”邬尔滨听了,呵呵一笑道:“姐,祝贺你找到了弟弟!”旋即转身对浅草一郎一阵耳括子搧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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