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声音,故而守夜的几人都会在合适的最远距离上,对于房里两人的小动作予以了最大的避让。能叫殿下消停了胡思乱想,还能顺带催眠,嗯,难怪乎殿下今日格外疲惫。歌儿暗自坏笑着,一边把漱口膏递给秦甫沅,这膏是用柳枝c槐枝c桑枝煎水熬膏再入姜汁c细辛制成,取一些粘在毛刷上,就着刚吐水便轻轻送到殿下的小嘴里,细细刷上一遍后,殿下已醒了七八分,配合着用清水把那些药味去掉,再含口薄荷水进去漱漱,毫不费力地便完成了洁齿的过程。
歌儿在旁边瞧着都不免叹息,换了德妃娘娘来,教训一顿倒是有可能的,试问这天底下,还有多少人能像驸马这般耐心着的?
“呼噜噜——噗!”把最后一遍薄荷水吐到小盆子里,楚綰下意识皱了皱眉,对于她来说,薄荷的气味到底还是有些冲鼻的。旋即便看到了棉帕的娟儿,有些迷茫地看了许久,“你是什么时候替了娟儿的位置的?”
“殿下,奴婢就是娟儿。”似乎早已习惯一般,平和地回答中,没有半分不快的感情。
“嗯?真的吗?”楚綰歪了歪头,仔细又看了半天后,有些委屈地瞥眉,“上次见娟儿还是三四个月前了,你都在去哪儿玩了?还贴身呢!见都见不着!”
歌儿是知道娟儿真正职务的,听了这话忍不住噗嗤一笑,“殿下,不是说了,娟儿主管殿下的北山上的别院吗?”
“我在北山上有别院?”楚綰一副闻所未闻的样子,秦甫沅都看得有些迷糊了。
娟儿也不含糊,直接搬了调儿的原话,还更少了几分哄的意思,“殿下身子不好,所以还不适合去北山,等养好了才能去。”
“好吧”不再多纠结,擦了脸后,楚綰的视线便落到了秦甫沅的身上,露出痴痴的笑,“驸马~”
“嗯?”此时殿下还坐在秦甫沅的腿上,整个人也正蜷在她怀里。
“驸马~”
“嗯?殿下怎么了?”
楚綰这才贼兮兮地露出讨好相,偏还要正经地装作头头是道,“綰儿已经洗漱好了!”
秦甫沅点头,全程殿下只负责配合,她出主力的,能不知道吗?“是的,殿下已经洗漱好了。”
“今天还是綰儿生辰对吧?”
“是的,今日开始,殿下二八了。”秦甫沅的手掌刚挨着楚綰的头,后者便自觉顺着手掌蹭了蹭。
“那么,与綰儿继续上次的白日宣y吧!”楚綰眼睛闪着异常的光亮,“綰儿忍了好久了,今日綰儿是寿星呢!不能顺着寿星的愿望吗?”
秦甫沅尴尬地快速抽回自己的手,将人直接摆到了榻上,歌儿娟儿早已背过身子去了,走过去干咳两声,“嗯,歌儿,你快些领着殿下洗一洗,然后再出来吧,今天我会在书房看一上午的书,便不要来打搅我了。”
说完,便快速离开了院子,仿佛稍慢一步,身后便有豺狼猛虎扑来似地。
楚綰委屈地在床上连滚了好几圈,“什么嘛我以为今天说,驸马一定能答应呢!”
“殿下,您忘了驸马爷脸薄吗?大家都在,您这么说,驸马爷能应下来吗?”歌儿要笑不敢笑地,还有实话不能说出来。
殿下,咱且说实话,驸马爷脸薄,还不是您没个遮拦地做法逼出来的吗?
注:破瓜之年,破瓜不是指邪恶的那个,而是因古人采取象形拆字的方法,将瓜一破为二,看似二八字,言其义为十六岁,并无任何破身c非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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