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当真那么多人的面,荣安却说了那么孟浪的话,秦甫沅只觉得谁对着她笑都是挪谕,便一整个上午都自己一人躲在了书房。荣安也不敢去轻易打搅她,好是委屈地望了许久的房门,之后又躲在亭子下掰花瓣,一直到了午时,到底撑到了秦甫沅主动出来的时候。
秦甫沅不自然地别开脸,生怕殿下还总是执念下去,也为着自己每次的仓皇面对而感到羞愧。
楚綰得了歌儿提醒,也知道秦甫沅到底是为着什么,虽然心底里并没有认错的心思,但是若这般被驸马恼着,还是很难受的。这不,一见秦甫沅出来,便连忙赶上前抓了她的手臂,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便是道歉,“驸马,綰儿知道错了,下次定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说私密话了!”
殿下何止是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呢?便就算私底下只有两人,也应该稍微矜持一点的!虽然以殿下的条件,还有那直率可爱的性格,换了任何人都抵不住,但是秦甫沅总觉得,除了自己奈得住殿下不分场合的孟浪,换了个寻常男子来,都不一定能耐心听下去了。
“驸马~!驸马~!驸马脸皮怎么这么薄啊”
“驸马~!綰儿今天是生日诶,你真的不打算饶了綰儿吗?”
“驸马啊~你这样叫綰儿怎么办?看,美色~啊,不对,驸马一向不近綰儿的美色”楚綰急得在一旁蹦蹦跳,好生不安分地各种撒欢,还刻意做了许多不好看的搞怪表情,秦甫沅也不知殿下哪里学来的无赖模样,一时忍俊不禁。楚綰只以为自己找到了法子,越发紧紧缠住了秦甫沅的手,似乎想要融到一块,好再也不分开了一般。
秦甫沅无奈地笑她,“殿下又是哪里学来乱七八糟的花样了?”
“歌儿教的!说天下男子都吃这一套!”楚綰毫不犹豫地就把己方任劳任怨的军师卖出去,跟在后面的水儿僵硬地笑着,心里早已狠狠地给歌儿记上了一笔。
而且这一次,歌儿比平时还要更惨烈上几分,因为连秦甫沅都颇有微辞了,“歌儿怎么老是教殿下这些不正经的事呢?”
秦甫沅一皱眉,楚綰便想到他不高兴时的表现,再跟着想到秦甫沅把他自己闷到书房去,权衡一番便建议,“唔,要不把歌儿许配出去?”
“哈?”秦甫沅愣住,殿下与歌儿不是玩得很好吗?怎么突然就要和人家分开了?回头看一眼水儿,后者回以同样迷茫的眼神,便问,“殿下说的是歌儿姑娘自己的意思?”
楚綰摇摇头,“歌儿知道得多,但是不像綰儿这般有驸马,所以才每天来毒害綰儿,若是她也有相公了,便能专心把那些坏心思用到她相公那处去了。再然后,驸马便不用再担心她随便教坏綰儿了啊!”
唔歌儿听到该哭了。秦甫沅无奈地伸手捏了殿下的鼻子,“殿下真的舍得歌儿?想要嫁好人家的话,便不能在府上了,或许就算不是再也不见,也绝不能像现在这样,日日伺候殿下了。”
越说越觉得歌儿几人可怜,若是没个合适的伴,真是太可惜了。
楚綰仔细想了一下,撇下了眉,“那我们还是换个法子罚歌儿吧,綰儿舍不得水儿姐姐也好c调儿姐姐c歌儿c共儿c婵儿c娟儿,都是自小便在了的,离了谁綰儿都不舒服。”
伺候殿下没有十四年也有十三年了,这话是听着最暖心窝的。水儿心里别提多感动,几乎都要抹上两把辛酸泪了,有主子这般,真是太叫人暖心了,可惜调儿她们都不在。
正感慨着,又听见公主絮絮叨叨地说,“綰儿肯定会很难受的,就像方才驸马在书房不理綰儿一般难受。”
水儿的泪水瞬间缩回去了,有些哭笑不得,连秦甫沅都忍不住投来同情的目光。都说见色忘义,谁曾想自家小公主也会这般?这心啊,偏了,且还真就不是单纯的偏,而是直接移居了。
楚綰似乎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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