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来了?”
见着是沈阮,傅永纤脸上热情洋溢的笑容瞬间就淡了一半,她让丫鬟将东西拿上来:“是我做了一双护膝,想给七哥哥。”
“从这儿回盛京,路途遥远,天又冷,七哥哥身子骨不好,受不得寒。”
“你七哥哥在呢,外面冷,你进来说话!”
很快,沈阮就听见门帘掀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珠玉相击,发出悦耳清脆的声响。
一道娇小的人影出现在屋里。
傅清辞不着痕迹的看了沈阮一眼,眉头有微微拧起的迹象。
傅永纤完全看不懂傅清辞的脸色,或许是看懂了却假装看不懂,她献宝似的将护膝捧在傅清辞的面前:“七哥哥,你看!这是纤纤为你做的护膝。”
傅清辞用余光去看沈阮,就见那人用手支着下颌,颇有些兴趣的弯着嘴角,显然是在看戏。
他不太喜欢沈阮这样。
“多谢。”傅清辞就连道谢都显得敷衍又冷淡。
傅永纤的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几分失落来:“七哥哥是不喜欢纤纤给你做的这些东西吗?”
说完后,傅永纤眉梢含情的看向傅清辞,她这般模样,没有一个人能拒绝,在她所想里,傅清辞当然也不会是那个特例。
但让傅永纤没想到的是,傅清辞当真不怎么领情。
“嗯,以后别做这些。”
一句话,立即就让傅永纤再也笑不出来。
还是沈阮出声圆了场:“八妹妹别介意,你七哥哥就是这般招人厌的性子,冷漠寡淡的很。”
傅永纤实在是笑不出来。
倒是坐在罗汉床上的沈阮,笑得明媚招人疼,特别是那双安桃花眼,着实是勾人得很。
傅永纤也有几分为她所迷。
但是很快,傅永纤别了头,没再去看半分。
紧接着她就提出离开。
傅永纤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模样,令沈阮觉着有几分好笑。
等人走后,她动手去拉傅清辞。
可惜这人离她尚且有一段距离,她拉不住,只能堪堪的拽住他的衣裳。
“夫君。”沈阮笑,“你这位好妹妹,可真是贴心呀!”
傅清辞并不为之所动:“你可曾听过一句俗语。”
“黄鼠狼给鸡拜年?”沈阮又笑,一双眼弯成月牙。
“对,不安好心。”傅清辞冷漠无情的吐出这五个字后,将自己的衣裳往他自己手中一勾,那衣裳就像沙子,从沈阮手中流淌过。
“像你们这样的人,就是爱瞎想。”沈阮说道,“你那七妹妹只是想亲近你罢了。”
“你若是知晓,她以前是如何待我,你就懂了。”留下这一句后,傅清辞就抬脚去了内室,准备沐浴。
寻月早就将热水备好。
屋内无人后,沈阮翻出自己一直戴在颈间的玉佩来。
这玉明贵得很,一般的达官显贵压根就用不起。
当然她还是姜暖时,这种玉质的玉佩倒是也有两三枚,但多的,却是没有。
很显然,这具身子真正的身份,金贵得很。
而在云雾纹中,上面用小纂雕着一个小小的“软”字。
显然,她真正的名,应该是软,而非阮。
不过,这些都和她没太多的关系了。
她并没打算回去认亲,给自己招惹麻烦。
“寻月。”沈阮将玉佩取下,递到她面前,“寻一个锦盒来,将它搁进去,压箱底。”
玉佩入手后,寻月忍不住摸了下:“少夫人,这般好的玉,你怎不带着?”
“没必要。”沈阮看了也没看一眼,就连寻月下去将这玩意给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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