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似乎更加黑暗,吱呀声不断响起,斧子急的是抓耳挠腮,一个劲在那儿叨叨:;怎么还没好、还没好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的响动消失了。
斧子激动的直搓手,还没咋样呢,一张脸便憋出了猪肝色。
然而等了一两分钟,不见同伴进屋,他急不可耐的喊了一声:;好了没?
同伴并未回答,又过了一会儿,他实在忍不住了,骂道:;你他娘的,准备第二回了?
院子里依旧静悄悄的,没半点声响。
斧子举起斧头对我道:;你小子,要是敢胡来,我就把你老婆给劈了。说罢,急匆匆的走入院里。
我暗中叹了口气,这真是;人间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自来。
;搞定了?等了一会儿,我问道。
;嗯。藏身客的回答,十分干脆。
我走到院子里,点亮大灯,赫然只见二人分别被两根白绫套着脖子、吊在院子里的银杏树上。
二人手脚未绑,身体却绷的犹如满弓、弯成弧形,虽然用尽全力挣扎,却连指头都动不了一下,只能勉强发出;嘶嘶气声,犹如抽动老破风箱的声音。
刀客吊的时间更长,此时面色已由红转紫,舌头抑制不住伸了出来,口水滴滴答答落在胸前,双眼充满了血丝。
眼看着要出人命,我道:;这二人反正是枪毙的命,为这种人犯法,不划算。
藏身客冷哼一声道:;这是在你家里,否则,我要他们全家老小,都不得好死。
;那就、放他们下来?我试探着问。
;急什么,一时半会死不了。
说罢,她拖过一条板凳,坐在两人身前,翘着二郎腿,就像看戏一般,看着苦苦支撑的二人。
;上吊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一时半会死不了,憋到后来,屎尿淌满一裤子,所以,自杀千万别选上吊。
她语态轻松的说着话,脖子上隐隐浮现出一条淤青勒痕。
;那块砧板呢?
;干啥啊?我问。
;让他两睡一觉吧,否则,我真怕自己忍不住。王菊似乎是有些疲惫,打了个哈欠,起身进屋,随即,刀客脖子上的白绫凭空消失,狗熊般强壮的男子,摔落在地,哼哼唧唧的,只剩下半条性命。
我本来想一板子上去砸晕他,可想想又觉得不过瘾,于是把人拖了起来,靠树而坐好。
这货虽然无力挣扎,但意识尚存,望着我的眼神近乎于哀求。
如此残忍的天性,岂能称之为人,如果今晚遇到的不是藏身客,整个家庭必然毁于二人之手。
想到这儿,我强忍怒气道:;爽不爽?
;咳咳咳……
刀客想要说话,张口便是一阵咳嗽,血沫子喷的满嘴都是。
;说话呀,刚才你还自信的一匹,现在怂什么,刚起来。
刀客居然哭了,却也发不出大响,声音犹如怨妇抽噎。
我越说越气,就打算尿他个满脸,然而正当我解裤带时,就听;啪嗒一声,斧子也从树上落下。
;妈的,差点给你狗日的吓死。我想也没想,抬脚踹在他脸上,顿时,满脸开花。
我又对刀客道:;不好意思,把你忘了,咱们做事得公平,给你兄弟的好处,你也得有。说罢,我故意来回甩了几下右腿,做了一套热身运动,接着,狠狠一脚踹在他脸上。
这货比他兄弟结实,挨了一脚,除了脸上的大鞋印子,居然没流鼻血。
;对不起、是我偏心了,给你那一下,质量不行。我赶紧冲他;连连道歉。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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