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做梦,被古代卖衣服的人纠缠,现实中,她纠缠的人是我,二者之间是否有关联?
我正在冥想,就听王菊大惊小怪的喊了一声道:;疼,我脑子好疼。
别是被;正阳之音伤到了耳膜,于是我下意识朝她耳膜里看了一眼。
;我去。我居然被吓的跳了起来。
说句吹牛的话,老子连棺材都睡过,要比胆儿,我就算不是最大的,也是最大的之一。
然而,这一眼,却把我吓到如此程度,可见恐怖到了何种地步。
王菊的耳朵里,竟然有一颗血红的眼珠子。
细看,确是一颗赤红如血、微微眨动的红眼珠。
王菊也被我吓的不轻,嘴皮子一个劲的哆嗦着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如果相信我,你就别问了,总之,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由于;失态严重,也没法糊弄她,只能说的含糊些。
王菊估计已经被吓的三魂去两魂,整个人都有些楞呆了,这时,老妈又适时出现,她一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道:;来,你们两都吃点。
;妈,求你别再掺和了,赶紧睡觉去吧。
;好好,我这就走,不打搅你两了。说罢,放下碗,上楼去了。
王菊可不是;被附身,而是,被;阴物藏身了。
相比于前者,;藏身更加可怕,但是,并非所有人都适合;藏身,需为性格偏软、身体羸弱之人。
我给王菊算过生辰八字,她是典型的;火雨之命,两种极端元素,共在一人命格中体现,可见此人天性之强,这从她年少辍学、混迹商圈便可看出端倪,而且她人虽漂亮美丽,身体素质也是不差,天天长跑锻炼。
无论从哪一方面看,她都不该受此一劫。
人被附身,可用法术驱离,人被藏身,只有;送走一道,难免陷入被动。
我再朝她耳朵里望去,只见眼球越发显得通红,似乎是要滴出血来。
《鬼言怅怅》中,将;鬼眼分为三类,;白眼为水下之鬼,;绿眼为冤死之鬼,这两者可算;平等之交,而;红眼却单列一类,为横死之鬼。
但凡驱鬼请神之人,大多知道一句;行业内说,便是:走水的不说浪中一点白,埋人的不管棺中发青苔,行脚的不走山中乱坟隘,盗墓的莫取红眼尸之财。
我浑身汗毛一阵阵竖起,只觉得这一幕诡像,是我生平至此所见,最恐怖、最恶心的景象,没有之一。
正在暗中瑟瑟发抖,忽然,院子里传来;啪嗒一声轻响。
我下意识朝外望去,只见两道魁梧的人影,犹如离弦之箭,眨眼便冲进屋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左脸颊就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
;妈的,你两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宰了你们。
说话之人扁头、方脸,斗大的脑袋上,头发乱如鸡窝,凶神恶煞的脸上,满是泥灰脏污。
另一人也差不多这副模样,两人穿的都是破破烂烂的黑袄,一人手里握着尖刀、一人手中攥着斧头。
看这;哼哈二将模样,可以猜到,必然是两个逃罪至此的凶手。
郊区农村大多数时候是平静祥和的,但偶尔会闯入一些过路的逃犯,这并非罕见,数年时间难免会遇到一两次,但明目张胆冲进人家来的,我是头一回听说。
当然,主要还是深更半夜的,村里只有我家院门打开着。
二人看到桌上热气腾腾的面条,哈喇子立刻流淌而出,眼睛都瞪直了,也不客气,用刀斧对着我两,各自一碗唏哩呼噜的吃了起来,眨眼功夫,便将满碗面条吃了干净。
;欧&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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