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像蛇眼一般竖起瞳孔的眼睛。痴狂也转脸来,认出了这个暗算他的侍卫。
“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陇西郡公斥道。
“放心,不会太久,你们都可以安息了。”黑衣人用不屑的口气说着。
“你这卑鄙小人,只会用下三滥的手段!”痴狂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黑衣人也不生气,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向右边铁门走来,“过程都不重要,我只看结果。”他把茶杯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又道,“看来你们两个是一伙的,真是巧了。”
“什么一伙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痴狂不屑道。
“别装了!我就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如此大胆且不自量力,赤手空拳就来打皇帝!”黑衣人嘲讽道。
“该杀!”痴狂冷冷地说。
“确实该杀!”陇西郡公附和着。
“煮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该杀?该被杀的是你们!你还记得王中正吗?陇西郡公。”黑衣人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
“你是何人?”陇西郡公回忆起当年那个因造谣中伤蔷儿被流放的王侍郎。
“看来你还记得。哼!你是不该忘记,我爷爷为了唐朝鞠躬尽瘁,却被你这昏君流放,害得他病死他乡。你真是该杀。”黑衣人已经走上前去,双手扯着陇西郡公的衣领,瞳孔里只剩仇恨的形状了。
正在这时,痴狂站了起来,全身青筋暴起,本来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被撑得几乎要撕裂开,原先撕裂处的伤痕也似乎愈合了。他往后捋了捋头发,随手在右腿上撤下一条碎布,简单地往脑后一系,双手紧握着栅栏,用劲一扯,把那铁门给扯下来了。
黑衣侍卫见状,急忙地往后退到过道,逃出了密牢。痴狂带着陇西郡公直往过道冲去,拐过几道弯,一路上遇到石门,都直接用身体冲撞开,一直冲出了密牢。他们在假山里转悠了一阵,刚来到花园,只见黑衣侍卫已经带着成百上千的皇宫侍卫将他们围在了花园里。院墙外还有密密麻麻的箭矢如雨滴般落下。
他们在花园里折下两枝带树叶的枝干,一边挥舞着,一边跃上宫墙。痴狂见着花园外的过道上,密密麻麻地围满了侍卫,箭矢枪头不断地往宫墙上扑来,便背起陇西郡公,右手挥舞着树枝,飞一般地在宫墙上奔跑,箭矢像脚印般留在了痴狂踩踏过的砖瓦上。
已经是黄昏了,西边的夕阳都只剩半个,发着暗红的余光,烧红了周围的一片片云。痴狂就这样一路狂奔,来到了陇西郡公府门前,直接冲破了府门,来到了后院。
“夫人!夫人!”痴狂从入门开始便一个劲得呼喊。
“薇儿!薇儿!”陇西郡公还来不及从痴狂背上下来,便迫切地呼喊着。
可是,整个陇西郡公府一个人也没有了,他们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发现半个人影。
“看来已经被皇帝抓走了,我们得快点去皇宫,救出夫人!”说着,痴狂放下了陇西郡公便要往皇宫跑,刚跑到府门口,又跑回来对陇西郡公说道,“我一个人去就好,陇西郡公你就在这里等我,我一定会把夫人救出来。”
“恩公请受我一拜!”未说完,陇西郡公就双膝跪地,跪拜痴狂。
痴狂不知所措,急忙将他扶起,道,“无需客气,本人一生夙愿,便是愿天下有情人都能厮守终生!”说完,痴狂就夺门而出,疯狂地迈着双腿,风似地往皇宫去了。
陇西郡公思量着,自己去了也帮不了痴狂,便决定呆在这里等候痴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量他们也不会二次搜索这里。
痴狂一路上冲破了无数道宫门,打晕无数个门卫侍卫,口中还喊着,“皇帝,你出来!”
就这样一路打到了御书房前,痴狂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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