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总得去拨弄拨弄。”
“我也要随你一起?”
聂白思考了一会儿,他看向棚子外面的小雨,说了一句:“春天到了,万物也跟着复苏,真是一个乱世开头的好季节。”
他轻笑出声,目光转向夜鳞道:“你不必随我前往江州,你需要帮我找到温丞雨的下落,若是我没猜错,温丞礼应该会让他的影卫保护她前往汀州,温丞雨中了子母蛊,只有汀州的那位故人才能救她。”
“你确定?”
“他们那一行人现在应该还没有到汀州,大概会在汴州或者凉州周围,徐锦宁的人当然也会打探她的下落,你只需要跟这徐锦宁的人即可。”
“找到之后呢?杀了?”夜鳞摸了摸骨灰盒,把上面的水渍擦掉。
聂白竖起手指摇了摇:“当然不是,温丞雨对我们还有用处,暂时不能杀,你只要跟着就行,有什么消息可飞鸽传书给我。”
至此,这就分道扬镳是最好的,夜鳞喝完最后一口茶,抱起骨灰盒起身:“好,我会帮你完成三件事,完成之后你我之间再无任何牵扯。”
“交易达成!”
夜鳞刚出棚子,又回头看了一眼聂白,问道:“聂白,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若是为了权,他现在就可以回到夏国重新成为鬼相,依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他偏偏要绕这么一大圈子,究竟意欲何为?
“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可以走了。”
夜鳞哼了一声,离开了雨棚。
聂白精锐的目光扫在这劣质的杯盏上,几不可闻的道了一句:“我要这天下为她殉葬,我要这天下分崩离析,万民痛苦。”
她死了,这天下凭什么还可以如此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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