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钱清只觉得无比郁闷,气哼哼的答道:“我才不要。那么繁琐,还没几个人管。”
“别气。满清狗急跳墙罢了,下次他们再来,只怕就是求饶命。到时候还让你对付那些人,看看他们如何给你跪下。你家人都被满清所害,得让你出气。”
听霍崇用关怀小孩子的语气说着安抚的话,钱清觉得十分失落。难道自己在霍崇面前就是一个永远没有长大的孩子不成?难道自己的老师从来注意到,自己早就不是孩子了!
“清儿,要是你不愿意,就推荐些人。我倒是中意罗义仁,不过罗义仁还是年轻,我怕他压不住阵。毕竟咱们的人不会服气他。”
“有先生在,不服气又如何?”钱清不得不让自己恢复到以往作为霍崇代言人的角色里。
“礼部是先锋队,不是当官。当官自有当官的制度,那些官员只用遵守当官的制度。礼部的人不一样,他们要给大家趟出条路,是咱们的同志,不能用了之后丢掉。咱们是要为大家负责到底。就跟你一样,你作为班长,是要领着大家做事。决不能亏待自己人,决不能欺负老实人。你就是能做到这些,更要护着你。”
这话让钱清突然有些恼怒,既然霍崇护着自己,难道不该娶了自己么。可这话到了嘴边,钱清却完全说不出来。
在这样的害羞中,钱清赶紧把心情收拢回来,放回到已经习惯的位置上。身为霍崇的徒弟,身为霍崇的代言人,钱清感觉这个紧跟着霍崇的位置能保护自己,尤其是能维持住自己与霍崇的关系。
心情平复了,钱清想了片刻,念头已经冒了出来,“先生,既然礼部内是选举,何不等等再说。或许高庞那边也能做出些什么来。”
“高庞……只能看看那边会如何。现在各个部门都有自己的利益,高庞能不能领着江浙的礼部支部搞出超越部门利益的先锋队,只能看。不过当下当务之急,是先解决土地革命的基础。只要人民被发动起来,战争的胜利其实没什么好谈。”
“先生非得等两淮征集的人马?”
“两淮的地方一旦发动起来,河南就稳了。河南稳了,北方和西北再闹也没用。当下的主要矛盾就是土地问题,土地问题理顺,依附在土地关系之上的旧秩序立刻土崩瓦解。只想着急功近利的打击旧秩序的上层,在我看来,反倒是舍近求远。”
钱清并不太认同霍崇的想法,如果满清被打崩了,岂不是能更轻松的对付下面的地主士绅。即便霍崇坚持认为留下满清,会给士绅们留下跑路的对象,能够更好的收拾士绅。钱清还是觉得霍崇高看了士绅们的骨气。
到现在为止,除了在满清那边做官的人之外,士绅们跑路的很有限。他们只是哀叹着命运,被动接受了命运。甚至还有罗义仁这样的家伙,兴高采烈的在这场战争中跳反到本该是敌对的霍崇这边。
譬如高庞的老师陈铭泰,按照道理,他作为孔孟之道,三纲五常的支持者。就该拼上死全家,煽动起一批人对抗霍崇。然后被杀光光。
可现实中,那些吆喝着‘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的家伙们爽快的抛弃了满清这个主君,让自家的儿子女儿出来考公务员,当官。自己各种摆谱,之后还是乖乖寻求在华夏朝廷内部的一席之地。在华夏军压倒性的优势面前,那些家伙们翻脸比翻书都快。
想到这里,钱清叹道:“先生,我会尽快选拔人才,把那些跟不上队的请出去。”
霍崇虽然觉得钱清此时的态度有些消极,却还是鼓励道:“呵呵。辛苦你了。”
满清到华夏朝廷首都徐州招降的消息迅速传到了华夏朝廷控制的各地,除了少数拎不清的家伙,只要有点见识的,都感受到了满清的衰弱与畏惧。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这是普通人的看法。文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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