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究竟有多少战斗力。”
“我们的阵地在马谷山,是参与此战所有部队中离青州最远的,我也是为今日的中军议事才赶过来,等下还要回去。”蓝道行苦笑道,“唉,大帅还是不信任我们,所以故意把我们投闲置散。楚水军虽然只有四千人,但他们无一不是我精心训练出来的,只要经过几次实战,我有把握把他们带成精锐中的精锐。”
花语夕默念了两遍“马谷山”,见前面就是安排给自己起居用的小帐,轻声道:“送到这里就好,蓝帅军务繁忙,不必太为我挂心了。”
蓝道行说一声“小姐多保重”,别了花语夕,径自返回楚水军驻扎的马谷山阵地。
花语夕掀开帐帘,就见张仲杰坐在她的帐中,正含笑等着她进来。
“你怎么在这?”她黛眉微蹙,有些心烦地看了张仲杰一眼,弓身钻进小帐。
反正这是中军大营,人多眼杂,张仲杰不敢公然乱来,且听他有何话说。
张仲杰首先表达了他对和花语夕重新站回同一立场的欣喜之情,然后略微凑近,又低声道:“这是上天赐给我的良机,我一定会牢牢把握,把你追到手。”
这次他不止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对花语夕展开了疯狂的追求,且弄得大营之中人尽皆知。
每天早上,他都会恭候在花语夕的小帐外,等她出来,为她送上一支今日新采的还沾着晨露的野花。
“你头发上有只蛾儿,看我捉它下来。”不等他伸手,花语夕早溜之大吉。
晚上,他又在花语夕的小帐外轻唱情歌,其中不乏各种肉麻露骨的歌词,惹得许多爱热闹的军士凑近围观,还暗中开盘,赌花语夕什么时候应下张仲杰的示爱。
张仲杰的武功比起在京城时更有精进,时常赤着上身,与军中的高手们比试摔跤。当然,他会故意出现在花语夕经过的地方。
他的四象无极深不可测,若单以内功论,天下已罕有人可以企及,军中的普通高手自更难望其项背,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摔成什么样的都有。
见花语夕反应平淡,张仲杰又和他的参谋们在花语夕能听到的地方高谈阔论,以展示他的军事韬略。花语夕当然不会被打动,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
十天后的一个晚上,张仲杰在花语夕的帐外摆起篝火,引来大量军士围观。他说有礼物送给花语夕,花语夕推说自己已经就寝,请他天亮再来。军士们跟着起哄,吵着非让花语夕出来,花语夕无奈,只得裹上披风钻出小帐。
张仲杰郑重其事地拿出一只象牙和虎骨制成的足环,说那上面的象牙和虎骨,是他在云南猎到的,用来表达心意最恰当不过。
军士们跟着起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花语夕眉头紧皱,想接过足环,张仲杰却执意亲自为她戴上。
他单膝跪在花语夕的身前,身子垂得很低,额头几乎快贴在花语夕的脚面上,仔细将足环套上她白玉般的脚踝,军士们见状发出哄笑,纷纷问他:“香不香啊?”
“香!太香了!”张仲杰哈哈大笑,手指却趁给花语夕戴足环的机会,有意无意在她脚上碰了一下。
花语夕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闪电般向旁跳开,以至于那足环上锋利的兽骨,在她的脚踝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丝。
她本指望盛庸能替她制止此事,不料盛庸却婉言拒绝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张家里没人给他张罗亲事,我总不能阻他讨老婆嘛。”
非但如此,盛庸还有意无意地为张仲杰创造机会,好像如果花语夕真被张仲杰追求到手,他也乐见其成似的。
有时他们中军议事直到深夜,盛庸就让张仲杰送花语夕回她的小帐。有时明明是几个人一起说话,盛庸却找借口把其他人支开,最后只留下张仲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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