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橙打了个寒颤,她抱紧洛川,哭着喊他:“洛川,玛丽妈妈不会带走你,她只是来看看你,保佑你快快好起来!”
容与被林雨橙的哭声吵醒了,她揉揉眼睛,看一眼哥哥,好像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
“哥哥!”
林雨橙赶忙问她:“容与,你好些了吗?可以给哥哥施针了吗?”
顾晴年小声:“你别催她,她还是小孩!”
林雨橙点头,她现在只是太急了。顾晴年说:“离落地还要三个小时。”
容与休息好了,她的手不颤抖了,她揉揉眼睛,飞快拿出她的银针,替哥哥找穴位。
林雨橙和顾晴年紧张地看着她,希望她的方法有效。林雨橙继续给洛川做冰敷,希望能让他的高热有所缓解。
半个小时过去了,洛川急促的呼吸平稳了很多,容与把针拔掉了,她握着哥哥的手,可怜巴巴看着他。
“哥哥。”她小声呼唤。
洛川再次睁开眼睛,他看一眼容与,又看一眼林雨橙,微微笑了笑,又疲惫地闭上眼睛了。
林雨橙用棉签给洛川干裂的唇不断沾水,她摸摸他脖颈,感觉比先前凉了不少。
她用体温计测量,洛川的体温降下来了,她激动得一把抱住容与,狠狠亲了两口。
“我的小神医!”
“哥哥不会有事的!”容与的脸挨着洛川的手,“哥哥不会离开容与。”
洛川大大睡了一觉,出了一身汗,等到他醒来时,飞机在某国际机场落地。他坐起来,林雨橙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他脸上的纱布还在渗血,都快湿透了。
“我们马上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林雨橙柔声安慰。
机场外顾晴年已经安排好接机的房车,医院那边也已经联系好独立病房和接诊专家。
洛川的脸伤得很严重,入院后再一次进行清创处理,孩子痛得直发抖,但一直忍着,没有哭也没用喊痛。
容与被顾晴年抱到外面去了,顾晴年担心她受不了。容与在走廊哭着问:“哥哥的伤好了后,还会像从前一样好看吗?”
“会的,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治疗。”顾晴年安慰。
爷爷病情反复,顾晴年不能一直在港逗留,他不得已,先带着容与回海城了。
几天的抗炎处理,洛川的伤口逐渐愈合,但满脸的疤痕触目惊心,林雨橙根本不敢让他看镜子,但这一天一早,洛川趁林雨橙外出买东西,自己跑到洗手间照了镜子。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盯着镜子看了很久,随后崩溃地大哭起来。
林雨橙进房间便听到哭声,她跑进洗手间,抱住洛川。
“我成丑八怪了!我成丑八怪了!”
“不会!洛川,不会的,我们还会治疗,姐姐带你去韩国,我们找最好的医生,会让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漂亮!”
洛川依偎进她怀里,第一次像个孩子似的,大哭不止。
“你哭吧,宝贝,你一直忍着,姐姐反而看着你难受!”林雨橙也哭了。
洛川太懂事了,懂事到令她心疼,她更希望他像个普通的孩子,会哭,会顽皮,会脆弱,会依赖,但是洛川太冷静了,冷静得不像个四岁多的孩子。
林雨橙把洛川抱起来,和他回到房间,洛川哭了很久,可能是哭累了,依偎着她睡着了。
林雨橙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她想着以后这一对孩子如果和自己分开,她真的是万分不舍了。
以后孩子妈妈回来,他们才是一家人,而自己只能远远的看着,再也不能和他们这么亲密相处。想着想着,她心里充满了失落。
有人轻轻敲门,推门进来,林雨橙吃了一惊,想不到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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