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年和林雨橙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林雨橙接到洛川的电话。她听到洛川的声音,瞬间一阵狂喜。
“洛川,你们在哪里?快告诉姐姐在哪里,姐姐过来接你们了!”
“姐姐——”
洛川的声音很激动,带着颤音,好像在极力忍着哭泣。林雨橙从认识他到现在,知道这个孩子极为冷静,能让他这么大情绪波动的,一定是出了很大的事情。
她的心往下沉,颤声问:“洛川,你们没事吧?容与呢?容与在不在?”
“我们都还好,我和容与都还活着,黑人大叔把我们送到了镇上,他给了我们钱,我和妹妹正在等火车!”
林雨橙长吁一口气,都还活着就好!但她细细思量这句话,感觉俩孩子一定经历了什么艰险,听上去像是死里逃生一般,她的心又揪着了。
“你们在哪,火车的目的地在哪?!”
林雨橙问清楚了目的地,回头告诉顾晴年。顾晴年立即与人联系,在目的地的火车站等候,接两个孩子下车。
差不多历经三天的辗转,他们四人才在南非的一个小城汇合。林雨橙看到两个孩子的瞬间,心疼得眼泪直流。
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呀?洛川的脸绑着纱布,纱布上被渗出的血水染成脏兮兮的黄色,容与白皙的脸晒得黝黑发红,皲裂起皮,乍一看,根本没法认出,是那对原本粉雕玉琢的双胞胎。
容与扑入了顾晴年怀里,抱着他脖子大哭,“大叔,容与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惹!”
顾晴年七尺男儿,眼睛瞬间红了,他轻抚她后背,柔声安抚:“怎么会,我们的容与和洛川回来了。”
林雨橙抱着洛川,仔细检查他的脸,发现他脸上的伤已经发炎了,伤口和纱布已经粘在一起,轻轻一碰,洛川都痛得呲牙。
“怎么办?我们先找个地方处理一下洛川的伤口吗?”林雨橙着急问顾晴年。
顾晴年很着急,这边的医疗条件太差了,根本没法在这边及时给洛川做治疗,看他的脸,恐怕是被毁容了!
“咱们先找个医院给他做一下清洁消毒消炎。”
“嗯!”
这边的天气炎热潮湿,很不利于伤口愈合,可怜的洛川,脸上既有烧伤,还有割伤,现在混合着都发炎了,愈合后,只怕会留下很多深深浅浅的疤痕。
医生给他揭纱布的时候,洛川的手指紧紧抓着林雨橙的手,但是没喊疼,也没哭。
林雨橙和他的手紧握在一起,她完全能感受,洛川此时的疼痛。
他脸上的肉都腐烂了,沾着纱布被撕了下来,林雨橙别过头,流着泪看不下去。
容与抱着哥哥,失声大哭。顾晴年搂着两个孩子,愤怒地拽紧拳头。
“为什么对两个无辜的孩子这么残忍!”他沉沉地自语。
这也是林雨橙想要质问父亲的,这次他的行为过于恶劣,她已经再也没有办法原谅他。
这边的医院只能给洛川清创消毒消炎,重新给他包扎,进一步治疗,便只能回国了。
长途飞行,容与的状态还好,洛川却开始出现高烧,甚至呓语。他一直不断重复,让妹妹坚持住,要活着回去,回去就可以和姐姐在一起了。
林雨橙一路上不断给他冰敷,听着他呓语,眼睛都哭肿了。她和顾晴年,终于从容与的表述,听明白了这些天他们所有的经历。
顾晴年一直抱着容与,小丫头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但她看到哥哥痛哭,还是哭个不停。她想给哥哥施针,但是她可能太累了,手总是发抖,没法找准穴位。顾晴年抱着她,轻轻摇了摇,她一会便睡着了。
林雨橙心疼的握着洛川的手,想着顾奶奶之前说的话,替洛川整容,难不成命中注定,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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