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个老顽固,我不跟说了,回房去了。”张恩静气冲冲的上楼,把门重重的关上,导致关门的声音很大。
张在中虚弱的跟佣人道:“快,去把我的保心丸拿来,我真是要被这个不孝女气死。”
御冰夷坐在楼下听个一清二楚,忽然间想笑。
这当父亲的,好像都喜欢管女儿的事。
尤其是终身大事。
换了是他,以后落儿的终身大事。
他恐怕会表现的比张阁老还要歇斯底里!
此时此刻他特别想到叶轻如身边,跟她说以后要孩子绝对不能要女儿。
不然他做老父亲的心,恐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操碎。
次日的上午。
外头的抗议愈演愈烈,人们死守了好几天,忍耐力到了临界值。
但人们并不是散去,而是情绪更加愤怒激昂。
加上晨报上叶轻如御太太的身份曝光,大家更是对这位江南和锦城之光失望透顶,骂他们夫妻豺狼虎豹天生一对。
专门害宋家,男的杀了宋夫人,女的让黎少宣把刺杀叶轻如的宋千金送进监狱。
宋千金为母报仇乃子女之大义,却被枪支打伤了脚。
这辈子能不能站起来,还能不能和以前一样风姿绰约的跳舞。
全都成了未知数。
宋家一时成了恃强凌弱的牺牲品,成了举国同情的对象。
眼下。
愤怒的人群里,居然还有带了枪的。
差点引发了火拼,好在警察厅的人尽忠。
本来是要逼御冰夷从行辕里出来,却成了维护稳定的一部分。
张在中也不能一直缩着,在层层保护下露面安定人心。
张恩静抓住了机会,主动敲开了御冰夷的房门。
御冰夷低头正在写文件,写完交给青帮的手下去处理。
“姐夫,我有些点事想和你单独谈谈。”张恩静嗫嚅的道。
御冰夷挥退手下,抬手指着面前的椅子,“坐,找我什么事。”
“我是有些事要请教你,关于我的婚约。”张恩静大胆的道。
她是不知道御冰夷有顺风耳,中午跟亲爹争执的内容全部被御冰夷听走了。
所以不觉得这个话题哪里尴尬。
御冰夷面上也是一片淡泊,“你的婚约怎么了?”
“我父亲和墨家定了个婚约,跟墨家的小辈墨喻哲,他不是什么好人的,父亲却非要我嫁。”张恩静鼓着腮帮子,气愤的捶桌子,“他这个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我父亲面前装的很好的样子,私底下有好几个女朋友,还有烟土瘾,嫁给他,我就死定了。”
“是吗?”御冰夷低头在写文件,也不知道听没听。
反正。
张恩静就是需要一个长辈来倾听她诉说烦恼,“姐夫,我才二十三岁,为什么非要那么早结婚,我一回金陵就被墨家这桩烂事牵绊。”
听到她回金陵这话,御冰夷手里笔终于顿了顿。
但他还是继续写。
“我想都是因为五年前,那个臭王八蛋慕容清河害的,他退婚的时候,我成笑柄了。”张恩静对当年退婚的事情讳莫如深,但是她把御冰夷当自己人,想也没想就跟他倾诉了,“我们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也是他们慕容家提出的婚约的,最后违背的是他,害得我丢人又伤心,躲去锦城。”
御冰夷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懒得关心其他人的任何事。
或者说。
他的细腻只给了叶轻如一个。
旁人如何,他从未关心过。
张恩静进来的时候,他的表情是何等闲散。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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