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太太遇刺的消息,定会公开,到时候肯定又是一场轩然大波,会衍生出其他小道消息。”
御冰夷的手指轻轻的敲着自己的膝盖,深敛的神情动作和叶轻如的很像,“什么新闻都能有,我戴绿帽子的新闻绝对不能有。”
张在中愕然。
御冰夷就补充,“我夫人是和黎少宣看戏的时候遇刺,必会有小报不要命,斗胆捏造我夫人和黎少宣。”
那些人为了贬低御冰夷,少不了写一些艳俗的花边新闻挤兑。
跟黎少宣有染,是个很好的素材啊。
黎少宣财大势大,名气也大啊。
一旦写的精彩,报纸销量肯定会爆棚的。
叶轻如选择跟黎少宣出行,其实就想过类似的新闻会出现。
但是对于御冰夷很有利,日后他洗脱罪名了。
大家一看,他出了事妻子跟人有染。
便会觉得他可怜同情他,御冰夷想要的结果就会翻倍。
他知道叶轻如这一层用意,非但不敢动。
还有种想打她屁股的冲动!
小样,真是要造反!
他决不允许她和任何男的有牵扯,哪怕是假的小道消息也不成!
醋意和妒意在男人心中翻涌着,等他回了江南,她等着看好了。
“还有惧内!”张恩静补充了一点。
她了解叶轻如,轻如最不喜欢人家说她凶。
可是在金陵御冰夷的太太是个河东狮的笑话,已经是蔚然成风了。
轻如知道了,肯定气死了。
御冰夷思量寸许,对张在中道:“令嫒说的对。”
“放心好了,这些事我都尽量办到。”张在中答应道。
末了,院子里起风了。
张在中怕冷。
张恩静把轮椅推进了屋。
御冰夷穿着单薄湖色长衫仍坐在石鼓凳上,眼神凝滞看着枝头的樱花。
看久了之后,唇角微抬。
像是看进了眼睛里似的,他已经决定了。
日后离开金陵前,一定要折一支樱花带回去给她看。
他耳力很好。
离小院不远的花厅里。
张在中正在盘问张恩静,“恩静,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暗恋青帮的御爷。”
本来不想偷听别人说话的,他没有这样的恶癖好。
可是!
父女俩聊到他了,还是非常尴尬的话题。
御冰夷外头,起身长臂一伸。
刚好可以摸到枝头的一朵樱花花骨朵,他就在那自言自语,“如儿,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事儿?我魅力是不是太大了?要是连累了你失去朋友,你会不会气的骂我妖孽,想拿把刀,把我的脸划花,才能解气?”
有佣人经过,看到御爷这般。
心里腹诽着定是外面太闹腾,把御爷气的头脑都出问题了,自己跟自己都能说上话。
花厅里。
张恩静气的正跺脚,“父亲,你瞎说什么啊。”
“我在你的日记本里看到他的照片了,你还想抵赖,一篇日记小作文里,提到御爷十六次。”张在中气的吼出来了。
张恩静蒙了一瞬,然后恨不能有个地洞钻,“你!你怎么可以翻看我的日记,你根本就不知道尊重人,我在大伯家的时候,大伯和伯母都没有碰过我的东西。”
“你日记的事情,就是你大伯告诉我的!”张在中鼻孔里出气,气的也是不轻。
喜欢上好朋友的男人,若再试图勾引。
哎哟,他张家门第可丢不起这个人。
多为人不耻的勾当啊!
张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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