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许蔷的“破马张飞式疗法”虽然简单粗暴,但绝对真实有效。
当天,靳轻颜就摆脱了混沌状态,不再嗜睡。
可是阎晋知道,这样远远不够。
情伤虽然不见血,痛感却赛过伤筋动骨剥皮剜肉,只有时间才能令其慢慢愈合。
思来想去,他有意带妹妹回斯图加特祭拜父亲,顺便在那边度过剩余的寒假。
换一个环境,或许可以加速愈合也说不定。
阎晋十分谨慎,背着黎冬私下里跟靳轻颜商量这件事,靳轻颜没用考虑就同意了。
毫不意外地,黎冬得知他们打算飞去斯图加特,立马表示他也要同行。
于是,正月初六这天,三人乘坐黎家的私人飞机前往德国。
十二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对靳轻颜来说不算什么,她拿了好几本外文书,一上飞机就开始阅读。
阎晋见妹妹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便打开电脑阅览总公司传过来的第二季度工作计划。
安静的氛围之中,黎冬在自己的位子上绞了足有半个小时的手指,终于起身去找靳轻颜。
坐在她身边,他轻咳一声,压低嗓音说道,“小姑娘,我想跟你聊几句。”
靳轻颜放好书签、阖上书籍,扭头看他,“冬哥,有什么话你就说。”
“冬哥”这个称呼是阎晋让她叫的,黎冬本人也十分乐于接受,因为除了黎夏,她是第一个唤他作“哥”的人。
“小姑娘,我们……做朋友好不好?”黎冬问得有点小心。
靳轻颜的目光里带着些微疑惑,“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黎冬有些吃惊,“已经……是了?”
“你替我打抱不平、为我出头,还帮我报复关小婊,那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朋友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吗?”靳轻颜语气平淡,但是难掩真挚。
这几天接触下来,她觉得黎冬这个人其实也没有那么坏,只是世家子的脾性令人感觉难以接近。
黎冬听了她的话,目光倏然变得深沉,“也就是说,过去的种种不愉快全部抹掉,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对吗?”
靳轻颜点头,冲他伸出右手,“冬哥你好,我是靳轻颜,很高兴和你做朋友。”
其实她是存了哄小朋友的心思,希望大家和和睦睦的,免得哥哥夹在中间难做。
不承想,黎冬抓住她的指尖,郑重回道,“小姑娘,以后冬哥罩你!谁敢招惹你,冬哥就灭谁。”
靳轻颜莞尔浅笑,“冬哥,你可别擅自行动,万一误伤友军就不好了。这样,如果我真的被人欺负了,第一个找你帮忙。”
黎冬颔首,“好。”
说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唇上,喉结便跟着上下动了动。
这个几乎无法察觉的画面被阎晋瞧了个正着,他忖了忖,放下电脑踱了过来。
“冬子,走,陪我喝一杯。”
“一杯怎么够啊,我可是把那瓶珍藏给带来了哟!”
黎冬心情正好,起身就去喊乘务小姐开酒。
阎晋伸手摸了下妹妹的头发,“饿不饿?”
靳轻颜摇头,“不饿。”
“那好,能睡就睡会儿,距离落地还早呢!”语毕,阎晋转身去找黎冬喝酒。
两个男人坐在台前,目光双双落在远处的靳轻颜身上。
她又看了几页书,随后调整了座椅,半躺着望向窗外的流云。
“这么好的小姑娘,真不知道纪老二是不是脑袋有包,居然舍得让关小婊那种烂货来欺负她!等我追到小姑娘,一定捧在手心里,这辈子都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黎冬收回目光,悠悠地说道。
阎晋垂下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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