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靳轻颜的那些话根本阻止不了纪樵去雪庐抢人,反而令他更加迫切地想要把她留在他的身边。
不管她是怨他也好、恨他也罢,他们必须待在一起,他才有挽回的机会。
然,就在纪樵让江森叫齐人手准备出发的时候,忽然来了不速之客。
低调的黑色商务车停在大宅院门口,四个壮汉先行下车,随后,一架轮椅借助辅具从车子里缓缓驶下。
纪樵定睛瞧了一眼,不禁轻勾弓唇,大步上前,边走边张开了双臂。
与此同时,所有人悉数退开保持警戒。
纪樵弯腰与轮椅上的男人拥抱了一下,然后半蹲身子抬头仰望,“哥,我没想到你会过来。”
军定东咬着牙根伸手拍拍他的脸颊,“小子,这么多年未见,你越来越帅了,害我真想马上派人去买桶硫酸。”
纪樵挑眉,“亏你还是军帅最器重的孩子,居然自卑到想要毁容。”
军定东继续咬牙切齿,“我干嘛要虐待自己?硫酸是给你准备的。毁了你这张帅脸,就没人再威胁我的盛世容颜了。”
“啧啧啧,够毒的!”纪樵瞥了眼他的腿,“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都站不起来吗?就因为你嫉妒心太重,老天惩罚你,不许你过于完美。等你什么时候接受我比你长得帅这个事实,马上就能甩开轮椅健步如飞。”
军定东危险地眯起眼睛,“臭小子,你在歧视残障人士!我要是把你的言论发到网上去,键盘侠们能把你凌迟一万遍,并且依然不厌倦。”
纪樵扯唇笑笑,根本没在怕的,因为这是他们俩的相处日常。
小时候通常是兵戎相见、拳脚相对,现在长大了,文明许多,全靠毒舌打嘴炮。
军定东扫视一周,“别告诉我你未卜先知,叫这么多人来就是为了欢迎我。”
纪樵的脸色又阴了下来,“哥,我得去办点事。先让管家陪你进去,估计谨棠这会儿也该起床了,让他跟你聊聊天,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起身就要走。
军定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纪樵的胳膊。
“约架还是寻仇?”当哥的泊然问道。
纪樵喷了下鼻息,“抢人。”
军定东挑眉,“女人?”
“嗯。”纪樵的心里疼了一下。
怎么都没想到,他纪魔头想要把心爱的女人留在身边,居然得用抢的。
军定东凝眸忖了忖,“阿樵,你确定抢得回她的人,也能拿得回她的心吗?”
这句话问得,扎心。
纪樵垂眸回道,“先把人留在身边,然后再慢慢拢心!”
“不行,这样会适得其反。”军定东松开了他的胳膊,“平时不读兵法?追女孩跟带兵打仗是一个道理,蛮干可不行。”
纪樵耙了耙精短的杨梅头,“我总不能把她当成一块阵地去攻取?”
军定东满脸的高深莫测,“不然你以为呢?其实每个女人都是一块阵地,有的大一些,有的小一些,有的丰饶一些,有的贫瘠一些。好男人选中一块阵地,攻下来之后就守护一辈子;至于传说中的渣男嘛,攻完了一块又一块,除非老得玩不动了,才会消停下来。”
顿了顿,问道,“你那块阵地,情况如何?”
纪樵脱口而出,“美丽,丰饶,广阔,充满了各种未知,更会带给我无数惊喜。”
“得!”军定东轻啧一声,“你这回算是遇到硬茬子了。听哥的,别贸然出击。先制定好进攻策略,然后再动手也不迟。否则,作用力是反的,你只会把自己推得更远。”
“可是……”纪樵语气踌躇,“她现在跟别的男人待在一起。”
他能确定阎晋不是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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