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也不是第一次发现梵肖政脸上的疤痕确实有所消减,至少能看出他原本的五官轮廓。
此刻,比以前都要清晰。
也因此,她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几分凉薄,几分讽刺,“紫荆园是我逼你回的?还是这个房间,我强迫你进,亦或是……”
男人薄唇轻讽的勾起一个弧度,指尖邪恶的勾了一下她的睡袍的衣带,“是我让你穿成这样?”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今晚是她主动来找他的,是她有求于他,所以……
“你说我装贞洁烈女、立牌坊?”夜凉仰眸看着他,眉头发紧。
虽然,好像是这么回事,可她终究是低估了自己的尊严感。
她还以为,这种事她确实不会做,但是对方换做梵肖政,不需要太介意什么的。
原来,被他讽刺才比其他任何人都要伤尊严。
她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忽然点了点头,“梵总说得对!”
然后顺势脱掉了身上的睡袍。
衣带刚刚就被男人扯掉了,她只是一抬手,衣服就从肩头直接滑落到地上。
她细软黑色的长发柔软的披在肩上,只露出两个纤柔细腻的肩头,显得越发白皙诱人。
梵肖政的视线只到她曲线优美的锁骨,并没有再继续往下。
因为夜凉往他胸膛靠近了一步,准确的说,应该是双臂搭上他的肩,勾着他的脖颈,把他的身躯拉了回来。
“不是要么?”她表情寡淡,其中又带着某种烈性,“这么磨蹭,难道是梵总最近放纵太过,年轻轻轻就不行了?”
“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梵肖政视线低落,略微睨着她,“一个龚冷,值得你为他做任何事?”
她似笑非笑,“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不做下去不是浪费时间么?”
夜凉被他重重的吻着,粗重、迷乱的纠缠了一路,直到身体落进偌大的床褥时,反而整个脑子都清醒了。
梵肖政太清楚她的任何敏感点,哪怕她是清醒的,她都无法抗拒。
那种无法抗拒,成了她指尖的倔强,死死揪着床单,眼睛闭得睫毛都变形了。
“我请你来给我装尸体的?”男人低低的嗓音响起。
她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吻已经停了。
男人正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脸上写满了不悦,因为她没有给出任何的反应。
相反的,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夜凉许久不说话,但眼眶逐渐变红。
那一瞬间,她也在怀疑,她到底都在干什么?
梵肖政看着她一双眸子逐渐变色,眉宇间升起了烦躁,薄唇绷了绷,嗓音瞬时压得更沉了,“什么意思?”
“我强你了?”他撑在她身侧床褥里的手握了她的下巴,扳回来。
那是一种男人被侮辱了的神色,“我有这么让你反感,嗯?”
哪怕为了一点钱,多少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尤其知道他的腿有恢复希望之后,可她偏偏不稀罕,不是侮辱是什么?
夜凉咽了咽梗在喉头的情绪,终于略低凉的开口:“难道我应该欣喜若狂的出卖自己?”
梵肖政一双深眸定定的凝着她许久,气息轻一下重一下都狠狠打在她额间。
握着她下巴的手也略微用了力道,那是他此刻的情绪。
果然,听到他低哑着嗓音,几乎恨不得咬掉她柔唇的距离,唇齿发力的质问:“你对我,到底是没有一丁点的情感?”
这样的问题,每一次,都会让夜凉心底猝然。
她知道意味着什么。
可表面一张惊艳的小脸毫无变化,“梵先生这是,看我变漂亮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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