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始用美男计?”
“苦肉计不好用了?”她满是讽刺的语调,“是不是等哪天我说动了感情,你又继续一脚把我踢开。”
就像上次在林悄悄家里一样的待遇。
男人稍微拉开了一些些的距离,目光却依旧是一寸不离,看进她同样深色而纯净的瞳孔。
“林悄悄的事,我解释过。”他道。
她失笑,“我对你没有爱情,又怎么会在意你对林悄悄到底是爱,还是不爱?留着她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
他剑眉微微拧起来,“你在意什么?”
是他说,留着她,甚至跟她发生关系,不过是为了稳住她、绑着她,直到她给菱格创造了价值?然后利用完就扔?
“你也看到了。”梵肖政嗓音依旧低低的,已经几乎没有了任何的情欲在里面,只剩下认真,“梵世如今很乱。”
他说:“梵立军可以派人制造火灾,梵蔚蓝就能给你制造车祸,我能救你几次?”
夜凉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毕竟,这样的桥段也没少看。
可她却嗤然失笑,满脸温凉,“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梵先生替我着想?”
男人听得出她满满的讽刺。
“梵蔚蓝被捕的过程没有那么简单,我无法保证不给你带来任何隐患,让你走是最好的方式。”
“可若是直白告诉你,哪怕让你去旅个游,你都不可能甩手就走,不是么?”
她还是他的妻子,明知道丈夫有难,还真的转身出国避难,正常妻子,谁能做得出来?
就算做得出来,也会在内心愧疚的煎熬自己。
安静片刻,夜凉柔唇弄了弄,“所以,还是要谢谢梵总以为的我的伟大。”
梵肖政看着她没有直接转身走人,也没有对他发脾气,就知道她内心是接受这份解释的。
她依旧看着他,依旧不改的讽刺,“依旧无法改变的是,你还是需要这个份婚姻保证遗产分配,是么?”
男人沉默。
夜凉推了他,从他身下挪到了旁边。
对于这一点,她没有讽刺,有备而为,不浪费资源,商人的通病。
“反正我也做不到一个人就把这个婚离了,那就熬,你也别想我会起妻子的实质作用。”
末了,又看了他,“除了像今晚这样的特别交易。”
也就是说,他们和陌生人差不多,只是这对陌生人是婚姻关系。
“好。”许久,他低低的应了一句。
她以为就这样完了,可男人再次将她揽过去,直接抵进闯入便吻了下来。
不知道多久,又唇畔间溢出模糊的询问:“还送你回公寓么?”
夜凉刚要张口说点什么,他却趁机入侵,深深彻彻的纠缠。
窗外月朗星稀,帘布时而缥缈,窗纱再落下,月亮都已经挪了好大一段距离。
“嗡嗡嗡!”是男人的手机再一次不知在哪里震动。
夜凉很困、很累,受不了这样的声音。
刚好,她手一摸,就触到了他的西裤,转手把手机就掏了出来,也不知怎么的,就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
清新明媚,是个女人。
彼时,梵肖政还在她身上,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接通电话,更没想到对方是女人。
几乎一下子就起身、伸过手臂将手机拿了过来,关掉了免提。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到夜凉都还有些懵。
然后男人下了床。
“我在。”他应了声,脚步往浴室那边去,进门前只隐约一句:“嗯,好。”
听着浴室里隐约的水声,床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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