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樑听了一愣:“你什么时候踩的?”
旬玙无所谓说:“下马车的时候。”
旬樑仔细一回忆,这才恍然大悟道:“我说你怎么明明扶着正则的手,还非要跳下来,原来在这等着呢。”他感叹的摇头叹到,“你记仇的这个本事,真是让为兄叹为观止。”
旬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要不然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呢?”她伸出两只手,左边一根食指、右边一根食指,两根手指同时向中间靠拢碰在一起,“我可既是女子又是小人,当然得加倍难养,才不能不负孔圣人教诲呀。”
“歪理。”
旬玙小大人似的背过手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此乃论语新解也。”
兄妹插科打诨期间,谢灵均还维持着原来那副看着旬玙发呆的样子,眼神都没见离开过旬玙的身上。而旬杉则是一直看着谢灵均发呆,眼神直勾勾的。
可想而知这幅画面在旁人看来,得有多么的……奇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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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旬玙的问题,这两位只是随意一笑,说了句:“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一直默默听着他们说话的旬杉听不明白,还模糊的以为谢灵均和旬樑是嫌上赶着过去丢面子。
旬玙却是向后坐直了身体,好将左右的两个人收入眼底。
也是,那些急着去太子面前摆弄的,大多都是家中没什么背景势力,或者说自己有点才华却算不上出众的。
他们此番参加鸾凤集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在太子面前挂上号,如果能直接被太子看中收入麾下,就更好不过了。
而谢灵均和旬樑的家世,注定了他俩的起跑线要比别人高出很多,甚至他们的起跑线就是别人努力了一辈子想达到的重点线。这两个很早之前就已经与太子见过,根本不用费尽心思在这么多人里杀一条血路去刷脸。
更何况,旬玙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她:“怎么了?”
他俩怕是早就站到太子阵营了。
要不然怎么说多此一举呢?
旬玙突然笑出来:“可以啊你们。”
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出,倒是把两个人给整懵了。
“什么?”
旬玙耸耸
肩,又趴回了桌子上:“没什么。”就是觉得政治这玩意儿,哪怕她是现代人穿越,也还是玩不过精于此道的古人啊。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是什么时候跟太子勾搭上的?谢相跟她爹这两个成了精的老狐狸知道吗?
不知道的话不太可能,但是知道的话,就这么容易站队了?
想着想着,旬玙烦躁的甩甩脑袋,算了算了,想这么多为难自己作甚,她只要好好做她的小生意,做些原著里根本没有的事就好了。
只要打破书里的炮灰命运,那还不是海阔天高任鸟飞?
就算最后逃不过,那她好歹还有钱,有钱才是硬道理。
两个少年就这么看着旬玙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的,最后一脸满足的吃起了桌上的点心。
现在的女子,都这么说风就是雨的吗?两个小少年发出了来自灵魂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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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作为国之储君,从小收到的就是精英教育中的精英教育,两年前被封太子后,更是加上了为君之道,以至于他在一大群人的包围下,依旧如鱼得水。
等一群人散去后,纷纷赞叹太子不仅能力出众更是平易近人,将来必能成长为一位优秀的君王。
可若是真叫他们仔细回想方才跟太子殿下说了些什么,他们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太子,糊弄学大师。
不过太子自身实力还是过硬的,别人没看出他的底细,他却三言两语把那些人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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