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和王猛电话沟通，有什么证据吗，找个小表子凭空诬陷我算什么本事？”冯虎倚靠在墙壁上，不顾额头上的冷汗，没有尊严地破口大骂起来。

    “看来你真是吓糊涂了，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大礼，怎能只有人证，没有物证？”陆扬一推他的胸口，抽身回来，招呼一声：“程副县长！”

    一直袖手旁观的程博光动了，拿着手机，将里面保存的视频，发送到大屏幕投影上。

    众人屏住呼吸，仰头观看，只见那是一段从程博光所住酒店调出来的监控录像，冯虎背着挎包进去，一路没有停顿地，走进副县长的房间。

    十几分钟后，冯虎又笑呵呵地走出来，去拜访老教授。

    离开老教授的房间后，冯虎再也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蹦蹦跳跳像个顽童，掏出手机打电话，转角处遇见女服务员，并对其破口大骂。

    一切俱是录像放映，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可以证明，陆扬找来的女服务员所言不虚。

    “啪啪啪！”陆扬鼓起掌来，讽刺道：“好呀，当着百十来号同事的面，我的清白终于沉冤得雪了。”

    他冷哼道：“冯虎，枉我平时待你不薄，你竟是如此回馈自己的顶头上司？眼下人证物证具在，你休想抵赖，快点给我招供，是谁指使的你？”

    明明先前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王猛的名字数度被提起，可是他仍然装傻充愣地提问，无非是想多多折磨一下敌人，让对方心里防线崩溃，更轻易地通过套问，能吐出谢天和的名字来。

    王猛坐在座位上低着头，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身体已经肉眼可见的发抖，但他没有做出任何行动。

    冯虎叫喊道：“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不对，你们的视频有问题，我打电话了不假，你们怎么知道我是打给王猛的？你们联合起来搞我，我不服，绝不认罪！”

    猫捉老鼠的游戏，陆扬玩的不亦乐乎，打算一点点抽丝剥茧，戏耍对方，可性情急躁的程博光按奈不住了，露胳膊挽袖子，骂起脏话来：

    “他麻的，你不认罪，难道非要让我们惊动警方，在数据库中调取那天晚上你的通话记录吗？”

    “对……对啊，你们可以利用高科技手段，查通话记录。”闻言，冯虎是车地说不出来话了，那些事情，他确实做过，即使嘴再硬，一直不松口，在现代科技的勘察下，终将会暴0露无遗。

    他身体萎靡地滑落下去，捂住脸，泪流不止。此刻也不奢求什么能够金蝉脱壳，接任陆扬了。甚至升职加薪，他也不想，如今所期望的，不过别遭受法律太严厉的制裁而已。

    几天来梦幻般的经历，彻底让他明白了那句老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程博光怒不可遏地训斥道：“哭什么哭？娘们唧唧的，现在知道后悔，当初干什么去了？光是今天的审讯过程，我给了你多少机会，你一次也没有把握住，非得让我直接亮出最后的底牌，你才愿意屈服吗？”

    厌恶地踢了一脚几乎缩成一个球的冯虎，程副县长追问道：“你亲口招供，更有说服力，快点告诉我和陆主任，是谁指使的你。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嘶……”四周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听见副县长的话，他们算是完全从懵逼的过程中醒悟过来，明白眼前发生极度戏剧化的场景，究竟代表着什么。

    ‘告诉我和陆主任？’意思是他们两个早相互串通好了，今天的争执不过是逢场作戏，为了能更突然地救出冯虎和他身后的人？

    这样想来，招商局来看热闹的一百多人，个个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内心对于今天两位男主角、两位年轻的领导干部敬佩不已。赞叹一句：“好深的城府！”

    要不说，人家年纪轻轻能当县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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