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因为沐浴而使的周身和脸颊都泛红晕的女人,闻听此言脸颊更是绯红的厉害,心跳也无规则的起伏着,被他逼在狭窄空隙里,老是触碰他。
男人咽了咽喉结,垂目锁着颌下的女人,又问:;告诉我,既心疼我心里想着我,为什么还要刻意回避我,躲着我?
;我……她因为紧张而把心都提到喉咙里,又这样被他逼着,她的声音便哑瑟的说不出成句的话来,一时间突然泛上了一种委屈。
她和他是一个天地里的人吗?
她心里很清楚什么是门当户对!
她都做到潇洒的放开一切不去缠着他了,他为什么还不依不饶缠着她?
眼眶里登时蓄满了委屈的泪珠,粉拳也捶在他的胸膛内:;我就是不想理你!呜……
他一把捉住了她的拳头,手掌包在手里不肯放开:;好,不说,不说好不好?咱不哭。女人的一滴眼泪便能将男人雄浑的心化软,他低垂了头,唇触碰着她湿漉漉的发丝,他一边轻轻啄,一边哄:;以后不许躲着老公了,听话,我们现在任务重,尤其是你任务更重,你得给我多生,比我二哥二嫂生的多才行,你要不生,光时不时伺候那三个土包子,你亏不亏啊?
她‘噗呲’笑了。
他趁势吻落了下来,与她在这水雾弥漫的花洒下,缠绕着。
她终究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亦或者是,她的一颗心始终都没舍得从他身上剥离过,他时而温情,时而霸道,时而不讲理,时而孩子气,时而大方的不顾一切,可这些的特性里包裹着的却是他那样一颗纯善的不能再纯善的心。
她就是爱他。
尽管她一直都压制着自己,让自己理智。
她食指插入他干净凌利的短发中,捧着他的头,她心里想着,就这样不管不顾吧。
反正他也没有和哪个名门闺秀有婚约,他未娶,她未嫁,两个人都是单身,他们没有妨碍任何人。
等哪一天他有了婚配对象,她就悄然离开他,永远不纠缠他。
永不。
她不知道怎么从浴室里出来的,亦不知道如何被他抱上床,就这么如腾空踩云般,梦幻着沉绵于他怀中。
最南头的儿童房内,盛橙橙小盆友却没有真的睡着,她正穿着毛茸茸的连体睡衣,穿着兔头棉拖鞋,轻手轻脚一个人下到楼底下,跟个小间谍似的,灯也不敢开,拿着座机给妈妈拨打电话。
小姑娘兴奋极了。
她觉得这是她八岁之间完成的最大最开心的一个大事件,她不跟爷爷奶奶亲,不跟姑姑亲,家里除了爸爸妈妈她最亲的亲人的就是三叔了。
所以,她必须得选一个让自己满意的三婶婶。
嘿嘿,她选择成功啦。
电话那一端,夏燃接通的很快:;喂?
;妈妈。盛橙橙猫儿一样的小嗓音里透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夏燃轻笑:;三婶婶骗到手了?
;嗯哒!
;快睡去睡觉,记住不要去打扰你三叔和三婶婶,照顾好弟弟妹妹,明白吗?夏燃吩咐女儿。
小盆友忍不住问:;妈妈,三婶婶会不会也给我生好几个弟弟妹妹?
夏燃:;……
隔了几秒她才问道:;你想不想要好几个?
;嗯……以后所有的弟弟妹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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