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边心疼男人一边专心为男人上药的女人听闻此言,又看到男人眼里炙热时,女人心头一怔,继而下意识往后退却。
却是晚了一步。
她蜂腰太细。
他双腿又极修长。
他腿弯敞开,双脚一并,轻而易举便把她夹在他的专属空间内,她下身不能动,上身重心失衡向后仰去。
情急时,男人伸出尚未包扎的手一把拖住她后颈,他手掌修长宽润,她头颅小小的,就这么被他把控在掌中,一掌握住恰恰好。
男人稍稍一用力,便把她逮入怀来。
她双手无措的抵着他的胸,颤抖的指尖能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腔,以及那满腔的热度。
脸瞬息红了。
头颅也禁不住涌动了一下,蹭到了他自己割破的伤口。
伤口不大,连一公分都没有。
却也疼的。
男人一想到自己为了骗这个女人过来,竟然把自己手都割破了,忍不住想要惩罚她,他嘶哑的低呼:;嗷……
女人立即心疼起来:;怎么了,怎么了盛总,我碰到了你的手了是吗?对……对不起。
她是躲着他,可总也不由自主的心疼着他。
他伤在手指上,痛的却是她的心。
眼里禁不住泛起了泪花。
她又一贯坚强,从不稀的做矫揉造作小女人,所以就忍着泪在眼圈里打转,唇内低低的抱怨:;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公司大小事务你犯懒,都推给我。个人私事你还找我,我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给你打工的,你放开我,我回去!
她头颅又蹭了一下。
;嘶……
他其实这点疼算什么?
但他会跟戏精侄女现学现卖。
女人立即不敢动了,只垂了脸颊垂着眼帘问他:;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给孩子削个水果也能割破手,到底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没做过活。是不是很疼啊?
女人的大脑是短路的。
她忘了,男人是拿刀的一把好手,怎可能如她说的这般纨绔公子一点小伤就怕疼呢?
他也不解释。
就这么被她误会下去。
眼眸幽深的直视着她,让她无处可逃,他想从她眼里读一读她爱他有多深。
为什么这么舍不得他却还要躲着他?
他虽商场上屡战屡败,堪堪把盛氏败光,但在安城只要他想,还是能划拉出来不计其数想要嫁他的女人。
偏她。
又疼他,又忙不迭的和他撇清关系。
小脑瓜里装了啥也不知道!
真想弄她个一星期下不了床,让她窝他怀中哭着求他。
叫她口是心非!
她被看的无所适从,只垂了目再次问他:;你手疼吗?
男人掐着她腰肢的好手收紧了些,迫她朝他怀中又靠近了,然后缓缓挪开控制她头颅的那只伤手,改用胳膊弯环住她,手掌从后绕过来呈现在她面前。
低沉至惑的嗓音道:;你是不是有虐夫癖?你男人的手刚划了个血口子,你就用头蹭,你自己看看,流血呢。
她抬眸便看到那指头有血珠窜出来,不多,却也渗人。
;害怕?他问。
她摇头:;不怕。
她没那么娇弱,这么小个伤口有什么好怕,她主要怕他疼。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不都是娇生惯养的吗?
;怕我疼?他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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