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伦多克遂朝着花一昧旸看去,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花伦多克不满,但是能够如此直接表达出来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像花一昧旸这样的长老级人物。
花伦多克的视线在花一昧旸的脸上停顿了几秒,可是正如花一昧旸所说的,很快花伦多克直接无视了他,朝着他身旁的花侃图看去。
花伦多克遂说道:“花侃图,今天怎么过来了?你的身体痊愈了?”
花侃图短短一段时间里的变化却不少,原本长而卷曲的头发已经被他竖起,一向干净整洁的面部,此时却盖上了一层细密的胡须。
花侃图一口低沉沙哑的嗓音:“王可能不希望我前来,不过倒是很不好意思,我痊愈以后平安归来了。”
花伦多克立马笑了起来:“你这个玩笑不错,你是我最在意的左膀右臂,我天天盼着你回来还不能够呢,怎么会不希望你来?”
在场的人不知道花伦多克又在打什么主意,突然说起这些场面话来。
花一昧旸道:“今天大家不如开门见山直接说清楚好了,不知道蒙泰尔王如何解释昨天晚上一个无辜的年轻人死在王妃正殿的事情。”
随着花一昧旸的发声,在场的人也一个个胆子大了起来,纷纷声讨花伦多克。
“王,您不觉得您让一个年轻无辜的生命为王妃而死,是一件多么离谱的事情吗?”
“是啊,为君王者,怎么能将自己百姓的性命视入草芥?”
“难不成王是杀那些糜烟人杀上了瘾,现在连自己的子民也不放过了吗?”
砰……
是花伦多克突然站起来用力的将自己桌上的茶杯飞掷而出。
突然的一声杯盏落地声,吓了众人一跳。
很快,宽敞明亮的会议大殿陷入了沉默,只有清早上从窗外投射进来的亮光照耀的区域里,倒映着窗外纷飞的大雪。
噗哩啪啦燃烧的火架声,使得整个大殿内显得更加的宁静了。
“昨天晚上,我的妻子,你们的王妃,差点儿带着皇氏死去,你们不仅对此不闻不问,还来声讨我。
难道说,你们这么早赶过来,是来教你们的君主如何当一个君主吗?”
随着花伦多克的话,他的视线阴冷的从众人的脸上一扫而过。
很快,他的眸光投注在了大殿的正门。
于是,他用响亮的声音大声的命令:“将人带进来。”
很快,正殿的门被打开了,“哐”的一声巨响,那沉重而华丽的两扇雕刻门被护卫从内拉开,紧接着由护卫送进来几个人。
男女老少都有,穿着朴素,眼神警惕,虽然手脚自由,却又像是被捆上了束缚一般的,他们慢慢的走了进来。
众人不解花伦多克的意图,花一昧旸询问:“他们是谁?”
“听见了吗?曾经的功勋爵士在问你们,告诉他。”
花伦多克仍旧站立着,声音格外的洪亮。
因为众人仍旧坐在舒适的座椅上,所以显得花伦多克此时倍加居高临下之感。
那些人被花伦多克的气势震慑,其中一个老母吓得跪了下来,很快她身旁的几个人也接连跪下,害怕的不敢再抬起头。
那老母的眼神也胆怯至极,一口苍老的声音如磨得细碎的老黄豆,告诉花一昧旸:“我是花沾普雅的奶奶。”
花沾普雅……
众人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的熟悉,很快,人群中有人说出了原委:“啊,是昨晚死去的那个护卫!”
“老奶奶,您的孙子因为给王妃治病而意外死亡了,我对您和您的一家表示诚挚的歉意。”
花伦多克突然这么说着,然后给那老妇人行了一个大礼。
那老妇人早就听说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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