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王子看了那女人一眼,那女子倒是一点儿民族情怀都没有,直说道:“你们放心,只要你们让我活着,我愿意待在这里直到你们完成自己的事情,我不会跑的。”
一个糜烟人冷笑了一声,嘲讽道:“瞧瞧,这就是他们花希人。”
那女人的表情有些难看,但是面对着面前这么一群随时就能够决定自己生死的人,她什么也不敢做。
张文浩既然已经决定了要代替这个女人去走诅咒,便是谁也难不住。
达普拉华太担心张文浩了,又反复的与他权衡诅咒的利害关系,希望让他清楚自己所做的鲁莽决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张文浩却突然反问他:“你就这么担心我会死吗?”
张文浩的眼睛里带着笑意,他的话让达普拉华瞬间一愣。
很快,他嗤笑了一声,说道:“我才不是担心你呢,我只是觉得你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只背叛我欠下的债才能一点一点的还回来!”
达普拉华的话,简直是似曾相识,张文浩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拉大了弧度。
“你们兄妹两个还真是像呢!”
“什么意思?”
张文浩只是笑笑,没再继续说话。
他想起自己之前在大牢里,丽丽溪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你值得,我……我还要你活着让我恨呢,如果你死了,我去恨谁啊?”
他们兄妹两个都是一样,嘴硬心软的人。
男人此时仍旧躺在大雪的身上,大雪的身体比山洞内的火焰还要让人觉得温暖。
张文浩越来越觉得大雪是能够听得懂人话的,从刚才自己主张要代替花敏浓被诅咒开始,它就一直不住的哀嚎。
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阻止自己的主人,表达自己的痛苦。
诅咒仪式就在今天进行,今天有花希族一周一次的讨论会,原本是用来对近期的事情进行汇总和集中讨论的。
但是今天的讨论会显然有更加明确的重心。
上将和要员们成群结队,这一次不再是泾渭分明的状态。
那些由花伦多克提拔上来的上将和要员们也和那些皇族人站在了一起。
因为花伦多克,他们得以被提拔,但是也是因为花伦多克,他们的小命随时可能会丢掉。
大家都听说了昨天晚上的护卫被花伦多克无端致死的事情,甚至于当时花伦多克说那护卫的性命比不上花迁娜性命的事情也被大家热议。
虽然花希族人的阶级观念非常严重,但是谁也不会在明面上将这种话挑明。
尤其是上位者,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来,不再是被人垢弊这么简单。
“这一次不能就这么放过了,不然下次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
“是啊,这一次一定要让蒙泰尔王给我们一个说法。”
“蒙泰尔王最近做的许多事情也实在太过分了。”
“是啊,再这么下去我们族人的日子会至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正当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聚众讨论着花伦多克近来的行为之际,不远处的人群突然传来一阵热闹的谈话声。
已经站在阶梯之上的这一群人,纷纷循声望去。
只见被众人围绕在中心的竟然是之前被罢免了功勋爵士的花一昧旸上将。
“功勋……花一昧旸上将怎么来了?”
这几个人赶紧又从台阶上走了下去,纷纷朝着花一昧旸的方向走去。
一群人又是一番新的寒暄。寒暄过后,便是对花伦多克的声讨:“您看看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这些上将和要员们虽然有意声讨花伦多克,但到底人多口杂,一些原本的皇族和后来升迁上来的要员、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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