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殿下你在说什么!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江临月惊恐万状,奋力推拒着,可是哪里能逃得出一个男人如此有力的臂弯?
她只觉得寒意彻骨,那个最黑暗最恐惧的夜晚,被人噬咬、撕碎的感觉,仿佛滔天的巨浪将她淹没……
她的挣扎和呼声,让萧玄瑾更加怀疑,他一把抱起她,走到了另外一头的耳房内,直接把她丢在软榻上,欺身而上。
;宸王殿下,求求你放过我……江临月心里说不出地害怕,不断哀求着,可是萧玄瑾却丝毫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一把将她的两只手按在她头顶锁住,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在她的唇上。
他倒要试试,看她是不是那个女人!
江临月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的唇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竟然像是废弃仓库里那个受了伤的男人?!
不,不可能的!
那个废弃仓库里发现的男尸才是!
那个杀千刀的混蛋已经被烧死了,不可能活着,更不可能是萧玄瑾……
她想到这里,也顾不得许多,张嘴狠狠在萧玄瑾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萧玄瑾疼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急忙放开了江临月,伸手一抹,发现他的嘴唇都被咬掉了一块皮,鲜血直流。
他这才放松了她,;你!
江临月连滚带爬下了榻,跪在地上,以额触地,丝毫不敢抬头再看他。
;宸王殿下,民女是不洁之人,更是一位母亲,求殿下自重!
虽然是求饶的姿势,说出的却是铿锵有力的话语。
身体虽然柔弱得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可是她骨子里的尊严,却仿佛不可侵犯。
萧玄瑾这才冷静了几分,想到自己刚才冲动的样子,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
萧玄瑾,你这个混账!就因为怀疑,你便要对一个弱女子实施这样的暴行?
她若是不是,岂不冤枉?
她若是,难道你要再伤害她第二次吗!
想到此,他的心就像堕入冰窟,冷得半点欲念也无。
他眉头舒展,下了软榻,弯腰抬手将江临月扶起。
;是本王喝醉了,将江大夫当成了府中侍妾,活该被江大夫咬一口。起身吧。
江临月听了,紧紧咬住嘴唇,缓缓站起身来,却低垂双眸,不敢和他对视。
萧玄瑾见她吓成这样,便回到了桌案前,重新拿起那药膏和勺子,;时间不多,本王现在就帮江大夫易容。
江临月哪想再在这里待片刻?可是若是不易容,等到江家再来人,说不定身份就会暴露。
无奈之下,她还是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
萧玄瑾仍像之前一样,一抹一画地细细替她易容。
只是这一次,他不知为何,竟没有前一次那样淡定。
江临月柔和温热的鼻息,落在他的指头上,竟让他的心里微微荡起了涟漪,忍不住想起她投在窗户上的身姿,想起掌心里她那一握纤腰,想起她抗拒时推搡他胸膛的小手,和她温暖的唇……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都红了几分。
江临月分明感觉到萧玄瑾的不对头,没等他易容完毕,就仓惶地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屈膝道,;有劳宸王殿下了,时辰不早,民女该回德安堂去了。告辞!
说着,她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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