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和面纱,匆匆掀帘而去,甚至来不及再去吻一吻煦儿。
她走后,萧玄瑾怔怔坐在凳子上,手里的药膏和勺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萧玄瑾心里别提有多窝火。
看她仓惶逃走的样子,分明把他当成了一个好色之徒……
该死,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竟然连自己的呼吸都无法控制!
他从来都是不近女色,无论是皇帝赏的美姬还是太子送的侍妾,他连看都不稀罕看一眼。
怎么到了江临月这里,他竟像是中了邪?就因为她的影子像那个女子,就因为她脖子上的血痕一模一样?
匪夷所思!
他气愤地站起来,手摸着嘴上的伤痕,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决不能再在这个女人面前失态!
他可是统领武德司奉天卫的宸王殿下,这样岂不是威严扫地?
他连盒子也不收,就要跨步走出去,脚步才迈出,就听见厢房内传来一阵婴孩啼哭,;哇哇哇……娘……哇哇哇……娘亲……
糟了,八成是刚才闹腾那一阵,把煦儿从睡梦中惊醒了。
现在江临月走了,院子里的丫鬟奶娘全都被斥退出去,可是煦儿越哭越大声。
萧玄瑾想到刚才他非礼了煦儿的娘亲,不由一阵做贼心虚,忙掀开帷幔,走进厢房内,飞快地将煦儿从床上抱起来。
但是煦儿睁开眼睛一看,不是他娘,;哇地一声,哭得更痛了。
;煦儿,男子汉大丈夫,不准哭!
;你娘走了,没人哄你的。本王虽然是你义父,可本王没有奶水,你哭也没用!
;哇哇哇……被恐吓了的煦儿,根本不知道收敛,嘴巴一张,哭声震天动地。
萧玄瑾心里一阵烦躁,想要把他丢在床上,叫奶娘来收拾,但一转眼就看见摆在茶几上的波浪鼓,看了看煦儿,又看看波浪鼓,怀着一丝侥幸心理拿起来,摇晃了两下。
;波啷啷、波啷啷!
一听见波浪鼓声,煦儿瞬间就不哭了,睁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泪和鼻涕都从嘴角滑下。
一看他不哭,萧玄瑾知道这波浪鼓有效,急忙又晃了两下。
鼓声清脆,煦儿乐开了花,两只小胖手轻轻拍着,像是让萧玄瑾再晃几下。
萧玄瑾把波浪鼓放在煦儿手中,握着他的手轻轻摇晃转动,随着波浪鼓的声音越来越欢快,煦儿高兴的;咯咯咯、嘎嘎嘎地大笑起来。
孩子满脸泪痕,笑容却像春天的暖阳一般能融化万物,甚至融化了萧玄瑾冷硬的心。
他把煦儿放在床上,煦儿开心地玩着波浪鼓和床上的其他小玩意儿。
萧玄瑾看见了一只他小时候也玩过的布老虎,不禁拿起来看了看,结果煦儿的目光也跟着布老虎走,还伸出手跟他要。
;虎、虎……
萧玄瑾没想到九个月大的孩童,竟然能说这么复杂的字,不禁有些惊喜,奖励似地将布老虎放在了煦儿手里。
煦儿高兴极了,一手拿住了布老虎,一手抓住萧玄瑾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晃着,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喊道,;阿爸、爸……笔趣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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