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说的好听是来保护她的,恐怕就是放在她身边好监视她。
江临月感到一阵晕眩。
为什么萧玄瑾会这么执着于调查她被非礼的事,难道说,那天她遇到的那个人,地位非同小可?还是那人卷进了什么惊天大案,所以,案子落在奉天卫这里,萧玄瑾才会不停追查?
无论是怎么样,她是不能拒绝的。
“如此,那就请林侍卫帮我多谢宸王殿下,他的好意,草民感激不尽。”江临月笑着拱手,“李侍卫、薛侍卫,以后德安堂义诊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们了。”
告辞林墨之后,江临月上了马车,李羡渔薛轲两人也随着一道回去。
江临月走后,林墨立刻回去禀报,“王爷,李、薛两个兄弟已经将江大夫送回去了。”
萧玄瑾负手站在廊下问:“人,她没有拒绝?”
“嗯,很干脆就收下了,还谢您呢。”林墨点头一笑,“王爷,你可之前从没对人这么上过心,还特地派李羡渔和薛轲去保护她,估计兄弟俩这会儿还纳闷儿,王爷怎么让他们去保护一个病娇小郎中呢……”
“闭嘴,做你的事去。”萧玄瑾没心情听林墨调侃,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一想到往事扑朔迷离,他的心就堵着一块难以舒缓。
这时忽听得西跨院里传来婴孩惊醒的啼哭,但很快就被奶娘们给哄住了。
想来煦儿醒来不见了娘亲,是有些伤心的。
他抬步走向西跨院,听着波浪鼓的声音,和煦儿的笑声,不禁想起七月初七之夜,那个刚烈却弱不禁风的姑娘。
那个女人究竟在哪里?可还在人世,会否也像江临月一样,为那个伤害了她的男子生下了如此可爱的孩子?
萧玄瑾在西侧院窗下呆愣时,靠在马车车窗上的江临月也正在望着外面出神,脑海中不断的开始浮现出那年那夜的情景。
前年七月初七,本是乞巧节。
府中后宅甚是热闹,所有女眷们都在比巧、拜仙姑、讨彩头,求姻缘。
而江临月的母亲宁氏却重病不起,母女俩就在芝兰苑里,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到了最热闹的时候,江临月见院内的丫鬟小厮全都去后花园湖边观看江柳依以及江氏的亲眷比巧,她就趁机偷偷跑出了府。
她要去银饰铺子光华阁里,取走她定制的一套银针,那是她特地定做的,是为了解宁氏中的毒。
当时宁氏尚未确定是谁下毒,但江临月却猜测,多半是冯氏或者其他三房小妾做的。
本想悄悄治好宁氏,暗中调查凶手,不料她还没有走到光华阁,就发现,她被冯氏派来的小厮跟踪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就在坊间巷里兜兜转转,想要甩掉那个小厮。
可结果,她自己却迷了路,走近了一个狭长又杂乱曲折的死胡同。
胡同尽头,是一堵新砌起来的高墙,高墙两侧是门窗破旧的废弃仓库,门锁生锈,窗户纸呼呼啦啦的飘着,暗处还有干草团滚来滚去,异常可怖。
身后远远传来那个小厮追逐的脚步声,江临月要再后退,就一定会被那个人截住。
没有办法,她唯有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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