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瑾冷眸一横,手中匕首脱手射出,堪堪设在林墨脚尖前面的地面上。
林墨急忙后退一步,立刻收了那副嬉皮笑脸模样,忙躬身道:“王爷息怒,属下这就去准备。”
说罢一溜烟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萧玄瑾冷哼,真是平日里太纵着这些家伙了,竟敢拿这种事情揶揄他。
但是,林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萧云祁看起来跟江似月很不清不楚?
萧云祁回想这两天的事,心里不禁也有几分茫然。
他从不曾管闲事救一个女子,也不曾和女子同乘一骑,百般容忍,更未做过那么多暧昧不清的事,甚至为她安排好一切。
可这都是因为要江临月治病,不是吗?想到此,他心里略有几分释然。
江临月这才回了德安堂,就被一群人包围住。
“江大夫,你终于回来了,没事?那衙役没打你板子?官老爷没为难你?”
“我们听说消息就来了,寻思着要是你还没回来,我们就要去京兆府衙求官老爷放人!”
那些被江临月诊治过的病患们,一个个担忧地看着江临月,生怕他们的活菩萨在公堂上吃亏了,或是回不来了。
见大家都这么担心,江临月心中一暖,笑着宽慰道:“我没事,官老爷明察秋毫,这次的案宗与我无关,多谢大家关心了。”
“没事就行没事就行,老婆子我这心里头啊七上八下的!”
“那个牛五是我同乡,平日里对妻儿拳打脚踢,路上不止一次埋怨妻儿病弱费钱不说还耽误他寻活干什么的。我看,春娘和两个娃娃的死,说不定就是牛五自己干的呢……”
“就是就是,我们都准备去为江大夫作证呢,万幸你回来了!”
江临月没想到这些病患们都这样维护她、相信她,她不禁感动,安抚了好一通,才将众人送走。
之前拿了数牌的病人们也纷纷上前,表了一番关切之意,江临月就重新开始坐堂看诊。
她早上耽搁了,饭也没吃,不想麻烦厨房开小灶,就不说饿,一直忙到了中午,只喝了几口水。
还未到午时,病患们就自觉离开了德安堂的门口,催促着江临月去吃个午饭,不要饿坏了。
江临月只好领了病人们的好意,命人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就要转回后院去看看今日住在这里的病人们是什么伙食,她顺便跟着吃一碗就是。
她刚走到后院,忽听后门传来敲门声,四短二长,是林墨的暗号。
江临月忙支开了伙计,走过去把后门打开一条缝隙,钻了出去。
“林侍卫,大中午正用膳的时候,您怎么来了?”江临月吓了一跳。
林墨笑着躬身道,“江大夫,王爷让我来接您去雁迟苑。那里北苑有个温泉,换洗衣服都备好了,等您洗好,就可以见煦儿。”
江临月一怔,很是意外,心想,这萧玄瑾不是说,要让她诊病七日后,才肯给她见煦儿吗?
怎么昨夜让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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