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宋玉桥是解决不了问题了,严伟光盯上了计春风。
这天特意在胡同里等了一会儿,计春风下班后送杨柳回家,两个人再腻歪一回,再返回自己家,足晚了有一个多小时,把个严伟光冻得稀稀溜溜流鼻涕,心里一个劲骂。
“你在这儿干嘛呀, 又吵架了?”计春风一见严伟光,吓了一跳。
“走,出去喝一口,我这太难了!”严伟光不由分说拖着计春风就走。
两个人就近找了一家小酒馆。小酒馆里还挺热闹,到年底了,厂子也发奖金,这些男人手里有钱了,都出来喝上一口。
他们两个找了个角落,要了两个家常菜,严伟光又加了一个花生米,点了一瓶北大仓。
喝散酒的是多数,能要北大仓的那都是款爷,服务员对他们格外照顾,又送了两小碟咸菜过来。
“春风,你听说老三那边要分多少红吗?”
“听说了,钱不少,嘿嘿。”计春风笑道。
“不少?我跟你说,那些瞎子都是这个数!”严伟光伸出五个手指一摊。
“不能,这才两个月,那么多钱?”计春风吓一跳。
“你不是说你听说了?你听说的是P呀?”严伟光不屑地狠吸一口烟。
“这也有点太多了。”计春风也有点纠结了,从严伟光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甩了甩手把火柴杆扔到地上,深吸一口。
他原来也是抽烟的,被杨柳管着给戒掉了,现在捡起来,久违的感觉,很舒服。
“你看,我平时说,你们都不听我的,这要是过几天,钱都分下去,你就是叫破天也没用了。”严伟光看出来他心活了,继续下料。
“现在叫破天也没用呀,当初说好的,老三过去自负赢亏,我记得这事还是你叫得最欢!”计春风一指严伟光。
“我哪知道半路杀出个惠宝,你说要是没有惠宝,向阳炒货厂算个6,能赚钱?”
“切,说起她我就有气,一个大小姐,呼风唤雨的,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啊!”
“人家就是个人物,你还别眼气,你要是看不上她,就把她给降住。”严伟光就是能挑事儿。
“我降她干嘛,我闲的。”计春风狠吸几口烟,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狠踩,又灌了一口酒。
两个人喝的有点急,没十分钟,都有点微薰了。
“咱三兄弟做起这个生意来,开始也都吃了苦了,都走到这一步了,千万不能生分了,让人看笑话啊。”计春风开始劝严伟光。
“你别劝我,就问你心理平衡不?”
“有啥不平衡的,这钱不是玉桥也没份吗?”
“他没份!他娘,他爹,他弟,他妹,他全家都有份!”严伟光这么一说,计春风也觉得不是滋味。
“可不是,宋家在那边都有股。”
“你品,你细细品,这怎么就把咱们扔出来了呢?”
“别,话可不是这么说,咱这边分红也不少,没他们多,也够用了,人不能贪!”计春风打起精神,想起秋月来。
妹子要嫁进宋家的,宋家赚钱是好事啊,他这个做哥的怎么能嫉妒。
“你要这么说我可真没话讲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这次不争,以后更没得争了!”严伟光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顿,吸引了附近几桌的注意。
“那不是三层楼的人吗?”
“可不是,车间主任,销售科长。”
“这可都是万元户呀!”
“也来这小馆子吃饭,嘿嘿。”
严伟光乐意听这话,身板挺起来,脸上也放了光。
“喝点得了,回家,家里人担心呢。”计春风忙说。
“那个家,我是真不乐意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