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惠宝看着呢,守护好向阳炒货厂,就是她的天职所在。她直接就把宋玉桥的念想儿断了。
严伟光可是不轻易就能说服的人,他一再向宋玉桥施压。
“这件事,如果你不主持公道,以后公司的事真没法办了。”严伟光一个劲儿扣大帽子。
“什么是公道,难道合同上写清楚的,你们也不认吗?”宋玉桥被他的三观也是雷到了。
“呵呵,有些事,向亲不向理。你也知道咱们公司是怎么起步的,你敢说你完全做到一碗水端平?你要非得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以后的事就走着瞧。”严伟光也会放狠话。
宋玉桥被逼无奈,只好找惠宝再试试口风,总不能眼看着公司分裂。
“大外甥,你要是再来提这事,我可骂你了!”惠宝可不是软柿子。
“小姨,我!唉!”
“你唉什么唉!当初可是你们让分公司自负赢亏的,现在看到赚钱了又反悔?那还签合同有什么用?这是企业,不是你家炕头,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想把公司带好,一定要狠。你还不行呀,讲什么情义面子,那东西最害人的!”
惠宝把宋玉桥怼回去。
现在最得瑟的是老三,本来是成了弃卒,没想到一翻身,还真成了三王爷,现在他的身价在几兄弟中是最高的。
他有点飘了,最大的表现就是开始往宋玉桥的办公室跑。
到不是找宋玉桥聊天,也不是想参与到总公司的管理中,他是去泡简瞳的。
今天一份礼物,明天一件衣服。
不止简瞳烦,宋玉桥都有点扛不住了。
可是自己兄弟,婚事也是大事,他这个做大哥的不能泼冷水,他只是奇怪,全世界都看得出来,老三跟简瞳不合适,为什么只有老三自己不知道呢?
“玉婴你想想招儿呗。”宋玉桥好久没让玉婴操心了,这事可是份量够重的。
“唉,这个难呀。哪有听劝的?不让三哥追,他就不追?二哥那时盯着严秀秀,你们天天在一起,谁拉住他了?”玉婴嘟着小嘴说。
“那天简瞳跟我说,再这样她要辞职了。说实话,她可是个好助手,我现在都依赖她了,如果她走了,办公室没人挑得起大梁!”宋玉桥苦恼地说。
“你依赖谁了?说给我听听?”秋月正好从他身边过,笑吟吟地问,明显带着醋意。
“我是说工作上,你别多心,嘿嘿。”宋玉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工作上也不行,你要敢有歪心思,我弄死你!”秋月霸气地拎起宋玉桥的耳朵,用力一拧。
宋玉桥疼得跳起来,也舍不得还手,就一把将秋月抱在怀里,让她施展不开。
玉婴又被塞了一嘴的狗粮,叹口气,起身走了。
她突然有点想念陆逍遥,他去燕都有段时间了,就通过两次电话,他那人本来就不善言谈,都是玉婴讲了讲这边的情况,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问一声嗯一下,实在无趣。
他会不会留在那边读书?
这念头在脑中一闪,玉婴有些失落。
她看了一眼窗台,珐琅盒子里放了很多土,馒头在冬眠了。
“就当陆逍遥也在冬眠,春天他就回来了。”玉婴自言自语道。
“玉婴你过来,有好吃的!”林珊珊在窗外叫,说完就小跑着回屋去了,这是不放心彩虹。
玉婴一听这话就全身充满斗志,跳下炕,一溜小跑过去。
王楠出差回来了,他去东南几省考察一圈,人又黑了。
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小吃,小燕子在分派。
“诺,这一堆都是你的。”小燕子把最大的一堆指给玉婴。
“这么多!再分点出去,我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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